点反应的机会。
虞渊这才知道三师弟先前完全是陪他玩,根本没用全力。此刻他稍微动一点真格,自己被带入对方的节奏中,只有被压着打的份。
他丢了长剑,且战且退,在三师弟一剑刺出攻他下盘,打乱他撤退脚步时,忽然上前一步踩住长剑,借长剑之势凌空跃起,灵力召剑,抬手一招长虹贯日,白光自剑尖亮起,随长剑挥动越来越亮,待脱离时已刺得人睁不开眼。
三师兄闭上眼,轻轻挥剑,硕大白光便被轻易一分为二。
这白光只虚有其表,一点没“长虹贯日”真正的威力,再睁眼时,虞渊却已与他拉开距离,正扶着膝气喘吁吁。
“老三,把修为提到筑基中期,继续!”
三师兄看二师弟一副随时能晕倒碰瓷他的模样,略微犹豫,直到掌门又不慌不忙祭出“瑶迦”二字,只得狠狠心,再次提剑攻来。
虞渊想不到掌门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连忙挥剑抵挡。
二人又交手几十个回合,期间虞渊似风中修竹,尽管被压着打的姿态略显狼狈,但每次三师兄以为他将要被打倒时,他又总能出人意料地走位方式躲过去。
台下昭明和掌门看着台上两人交错的身影,一个稳如磐石出招凌厉,一个身似游鱼剑走轻灵,纵然一方稍显弱势,当却诡异地僵持住了这个局面。
昭明身为师父,终于从他那颗烂透了的良心里翻出些许相对完好的良知,洗洗风干后再次发挥余效:
“师兄,不就是一个果子吗,你这么磋磨我家徒弟,有意思吗?”
“一个果子?”掌门目光沉沉地看着在他怒点上翩翩起舞的昭明,
“那是我三百年前好不容易五十万上品灵石买下的器灵树种子,十年抽一枝,一年长一叶,养了两百年成树好不容易开始结果,一百年内只结了十个。”
“这次登榜大会在昆山举行,我已放话会将十枚器灵果作为奖励给问乾榜前十,如今被你吃了一枚,你徒弟不顶上缺口,难道要我堂堂一派掌门威严扫地,食言而肥?”
昭明摸了摸鼻子,小声嘟哝:“器灵树长成之前与寻常树木无异,谁让你一点风声都不透露给我。”
“我若是透露给你,就不是少一枚果子那么简单了。”
说不定某天深夜,掌门再去照顾器灵树时,就只能对着空空如也的巨坑思考人生。
昭明这个草寇,连树根都不会给他留下。
说到这里,掌门看着台上交手的两人,即便虞渊目前只会一套昆山基础剑诀,但能想到用长虹贯日迷惑视线,足见运用之纯熟灵活,纵稍显忙乱,每一招每一式恰可化解三师兄的攻势。
惊人的直觉。
掌门忽然话锋一转:“说到这里,我倒是想问问,当初你收他为徒时,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根骨好,于剑道一途的天赋甚至不在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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