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紧的一圈,颜色对比明显。
像……某种项圈。
颈环被晶莹的汗水打湿了,套在脖子上,有些打滑,磨得江挚的脖颈一片发红。
隐约还传来了一点窒息感。
这感觉里又透着隐秘的快意,他趴在床上,用手臂挡着眼睛,想要阻止眼泪的溢出。
但他的手臂却还是难以抑制地变得更加潮湿柔软。
像是他另外的某个地方。
突然,江挚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颈环被摘了下去。
紧接着,他便察觉到自己的腺体被含入到了某个湿润灼热的地方。
江挚猛地睁大双眼,生理泪水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一滴又一滴,满脸狼狈,被欺负得可怜极了。
他害怕,却又带着一点微不可察地期待,抽噎着喊:“贺、贺知行……”
声音又软又甜腻,细细的,带着欢愉。
这一声好像刺激到了贺知行。
江挚感觉到他的腺体被人粗糙的舌面重重地刮了过去。
他难耐地发出了一声细喘,可怜又快乐地小声抽泣着。
“年年。”贺知行叼着他的腺体,迟迟没有咬下去,只是含着它,恶劣地笑着说。
“你好敏感。”
江挚猛地张大嘴,挤出几声无意义的喉音。
一下子。
眼前白光闪过。
江挚的腰肢久久挺起,随后又微颤着落下。
覆盖着一层漂亮肌肉的双腿,也不知为何,随着腰一起轻轻颤抖着。
他彻底无力地落在了床上。
一塌糊涂。
Alpha的易感期会持续3-5天。
但江挚却被折腾到了第七天。
贺知行不能咬他的腺体,标记的本能得不到满足,他忍得几乎快发疯,只能更加凶狠地欺负江挚。
企图弥补这种心理上的缺失。
江挚这回比上次可惨多了。
肩上的牙印个个又深又红。
每一个牙印都被贺知行注入了信息素,他身体内外的每一处都弥漫着柑橘茶的气息。
江挚一觉睡到了第八天的下午。
他先是宕机了一会儿,所有的记忆回笼后,他眼中闪着难以置信的泪水,震惊地看着正光着手臂,支着脑袋看他的贺知行。
“你……”
只说了一个字江挚就停了。
靠。
这破锣嗓子是谁啊???
苦茶籽都穿好啊!
你们也不想我被关小黑屋吧(泪
低调低调低调!
ps:还是给了年年妈妈一个姓名哈哈哈,她还是得有一个姓名才对。
“老公。”
易感期过去,林雪也还是没有回来。
江挚的父母大概也不太想打扰热恋期的小情侣,看两人相处得也不错,直接出门旅游去了。现在两方家里就只剩下了彼此。
江挚干脆直接跑去和贺知行住了。
反正以前暑假的时候,他也会过来陪贺知行。
早就熟门熟路。
他们今天的午饭是锅包肉、地三鲜、还有水煮虾。
锅包肉酸甜酥脆,地三鲜油亮咸鲜,水煮虾紧实鲜甜。
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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