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没看到这件婚袍坏了吗?”
江羡:“坏了补就行了啊,又不是什么难事。”
赵西凤:“补?要是能修补我还挂在这儿干嘛?唐朝宫廷手艺‘蹙金绣针法’失传千年了,现在哪儿找会这样针法的手艺人?”
江羡一拍大腿:“我!我啊!我会!真的。”
“……”
赵西凤心累。
“阿羡别闹了,去一边玩,乖。”
“……”
为什么我每次说真话的时候,都没人信呢?
“我真的会啊!你看。”江羡从戴在脖子上悟空吊坠的金箍棒中倒出一根绣花针,在赵西凤眼前晃了晃,“看看,我金针都随时戴着呢!”
赵西凤目瞪口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哎哟喂,阿羡你要笑死我,你一个大男子带着绣花针干嘛?”
“绣花啊!我蹙金绣针法的传人,你不信你问司司,我还给她绣了一件肚兜……”
笑声戛然而止。
赵西凤冷眼投来。
江羡挠挠头:“那个……我说的是李师师!”
不管江羡怎么说自己会蹙金绣针法,赵西凤都不相信,要是司司在这儿,江羡直接让她去内堂把奶香奶香的肚兜脱下来给赵西凤看看上面图案是不是蹙金绣针法。
那就用实力甩奶打脸质疑者。
……
闲得无聊,江羡把绣花针递给赵西凤:“师伯母给你玩玩。”然后优哉游哉的走过去看童铂庸鉴赏古董。
卖家是一位老伯,听店员说是急用钱。
不过,急用归急用,童铂庸又不是做慈善的,谁走进店不都是说的急用,所以该都是钱收就多少钱收。
探头一看,是一幅画。
名曰《空山新雨后》的水墨山水画,落款是民国的刘里溪。
“老伯你这画是民国的,而且画家又不出名,真值不了30万,最多3万块钱。”童铂庸给3万都已经很高了。
主要是听说这位老伯的孙儿得了白血病需要很多钱,这才把这幅画拿出来卖。
老实巴交的老伯根本不懂古玩字画,他是听老家的铁柱说这画值几十万,再加上担心童铂庸忽悠自己,所以非30万不卖。
老伯:“唉!好吧,告辞,我去别家在看看。”
心灰意冷的收起画要走。
“别!我能看看吗?”
江羡拦住老伯。
“阿羡!”童铂庸拉了拉江羡,意思很明显这画不值钱,除非你做公益。
“看看无妨。”江羡又朝老伯说:“老伯我懂一点字画,你能让我看看吗?”
老伯迟疑一下,松开手。
“谢谢。”江羡接过画卷小心翼翼的打开,那边的赵西凤也围了过来看看捣蛋鬼又要搞什么名堂。
店员递上放大镜,江羡没接,就这样又不弯腰又不细看。
嚯!真外行。
赵西凤都无语了。
捣蛋鬼别捣蛋了行吗?
……
某一刻,江羡伸手轻轻抚摸这幅《空山新雨后》。
眼睛闭了一下,缓缓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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