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罪这话先不论,当务之急难道不应该顺着甄菡给出的线索往下查吗?”云苓同时也帮助分析,“她拨乱反正的理由我们尚未可知,但想要验证真假却很容易。”
思及此处,云苓不禁笑了,但凡是正常人,怎么可能是出于这种目的呢?同时也在心底自嘲,能想到这种思路,也是她过于天马行空了。
如今内忧外患,风浪越大鱼越贵,也只有趁此时机,将隐藏深处的大鱼一网打尽才能肃清山河。
岳鸿进捏住纸条,死死印在纸上两道折痕,脸色沉如墨水,没想到对方居然真能查出来云苓的底细,可见敌人背后的那条大鱼身居高位,发隐擿伏。
云苓灵光一闪,这不就是米汤显影?
尽管那份盒饭最后检测并无不妥,可这不过是敌方提前的警惕性测试罢了。
“这是甄护士让我转交给师医生的,但她当时的态度明显暗示我来打开,而上面的内容也印证了这一点。”
云苓苦思冥想,也没发现这句话有什么稀奇。
如果从情报传递的角度来分析,顶多是象征任务的许可或完成,而“婚事”又能代表什么任务呢?
云苓的目光顿时凝重,眉头紧缩,纸上一切皆印证了她的猜想并非空中楼阁。
防是防不住的,难道她进女厕所也要被人看着?云苓想想就难以接受。
“她说第一次在火车上下手是为了迷惑我们,声东击西,让我方将保护重点集中在付桢老师上,而第二次才是终极目的。”
云苓笑着反驳:“这事儿可不是我能做主的,难道以后出行你们还能围着我严防死守?只要有落单的时候,就是她靠近的机会。”
她轻飘飘的话传入耳中,岳鸿进率先反对:“不行,这样无异于你深入虎穴!”
云苓没好意思说,其实无论谁来,说不定都是这个结果。
危险没冒头之前,谁会察觉到呢?
云苓抬眼睨他一眼:“你现在就算能顺着甄菡这条线往上查,又能查到哪?最后能保证幕后黑手浮出水面吗?”
岳鸿进否决的关键本质上是人力的匮乏。
虽然这件事的根本隐患不是他这个级别能消灭的,但如今敌人都隐藏到了军医院,近在咫尺,他们还在调查中,怎能不算做是一种失职呢?
“甄菡想让我们救她,哪那么容易?她得好好陪我们把这出戏唱完才行。”
岳鸿进点头:“我清楚,这件事我会让我们的人接手。云同志,为了自身安全,以后可千万别贸然接近她。”
此行西南,派到云苓身边的直系安保人员,算上他也不过五个。而地属部门的人,现在他又不敢信任,鬼知道对方信息网扩散到多广?
他们都心知肚明,有权查阅云苓档案的人,必定权重秩卑,若任由其发展下去,恐危国之远矣。
“我建议你用密文的方式给凌里传个信儿,这可不是你能做主的了。”云苓打着哈欠,眼角沁出泪花,“对了,这张纸表面那句话,你给我重新描一份儿,做戏得做全套。”
她估计啊,这趟旅程,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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