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也算得上是帮了彭城伯夫人,还了在宫里的时候,她欠彭城伯夫人的恩情。
覃大夫有条不紊地给彭城伯夫人扎针,伴随着覃大夫的扎针,彭城伯夫人面上的神色,渐渐有了变化。
直到把彭城伯夫人的身上的每一处穴位,都扎上了银针,覃大夫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方帕,擦了擦一头一脸的汗珠。
出了里屋,来到外间。
覃大夫扫过了屋里坐着的几人一眼,欲言又止,看了眼张平,又看了眼宋锦,才道。
“宋二姑娘,我都说我的医术,比不上我那个死鬼师傅了。彭城伯夫人的病,来得急!不过好在我已经通过扎针,逼出了她体内的毒血,待毒血清完,彭城伯夫人就可醒来。”
“只是这一次我是成功救醒了彭城伯夫人,下次,我可没有那个把握了。”
听着覃大夫这么说,张平和张笙眼睛一亮,看着面前的覃大夫,异口同声地问道。
“那我母亲可还会犯病?能不能完全治好?”
覃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道。
“我的医术是我那死鬼师傅手把手教的,只是他教我的时候,生怕教好了徒弟,饿坏了师傅,就处处藏私。要不是我翻出了他藏起来的医药笔记,只怕今夜你们请了我过来,我也是救不醒彭城伯夫人的。”
“彭城伯夫人下次犯病的时间,我算不准的。有可能是三个月之后,有可能是一年之后,到底是多久,那就要看彭城伯夫人自己的造化了。我是帮不了她的。”
“有劳覃大夫了,有劳覃大夫了。”
张平话罢,喊了一个小丫鬟,先带着覃大夫下去休息了。
方才覃大夫同张平张笙说话的时候,她细细地观察着覃大夫面上的表情。
虽说覃大夫面上的反应淡淡,但是宋锦却从覃大夫的面上,看出了覃大夫对这事上,还是有了隐瞒。
到底覃大夫能不能治好彭城伯夫人,她还是要亲自问问她的好。
在现实社会的时候,宋锦就学会了察言观色。
透过观察人面上的微表情,从而知道别人心里,在想着什么。
虽说方才覃大夫的面上,并无过多的表情,但宋锦还是看出来了,覃大夫必定隐瞒着些什么。
里屋交给了张平。
张平同几个贴身伺候彭城伯夫人的婆子,继续守在屋里。
她则是陪着宋谦行,带着覃大夫过去隔壁的耳房抓药。
覃大夫走在宋锦身后,宋锦和宋谦行并排走在一起。
“锦儿,你什么时候回府呀?你是要自己回去,还是我喊了伯府的人,送你回去。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小姑娘跟着一个大男人来了伯府,若是让旁人瞧见了,你的名声就没了。”
“没了就没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靠名声而活!”
宋锦说着,回过头拉起了覃大夫的手,就往前面彭城伯府里放药的耳房去了。
进了耳房,宋锦差点以为自己进了太医院。
四面墙都是直接到顶的大柜子,随后是密密麻麻的抽屉,每一个抽屉上头,都贴着这一味药的名称。
宋锦不过扫了一眼,只觉得头晕得紧。
不过覃大夫面上,仍旧是平静如水,并没有因为这像太医院的耳房,从而发出什么惊叹。
是呀是呀!
人覃大夫都如此淡定,她又何必像那未曾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看什么都是一副不曾见过的模样呢?
覃大夫写好了药方,把药方交给了耳房里头几个伺候的小丫鬟。
几个小丫鬟熟门熟路地把覃大夫所需的药材,统统找好,给包了起来。
“天色已晚,要不我还是亲自送着覃大夫回去把!”
宋锦对着身旁的宋谦行说道。
“府里没有伺候的丫鬟管事吗?要你一个小姑娘深更半夜送覃大夫回去?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
宋锦一听,迈开步子准备开溜,没成想竟然被宋谦行从后头给牢牢抓住。
“想跑,没门!待会我亲自送着覃大夫回去,顺便把你也送回去!娘亲已经再三交代我了,说若是在外头可就了你,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一定要把你,亲自带到娘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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