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去祠堂里瞧瞧?”素月轻声问道。
萧一瑾猛地顿住身子,手掌摁在桌角处“你——”刚张了张嘴,却又抿起了嘴角,微微的摇了摇头“不要去,她若是想说,等回来了自然会说。”
话罢又叹了声气,萧一瑾明白,骄傲如蔡云旗,这样的狼狈,她是不希望自己瞧见的——
等她罢,等她回来便好。
眼下祠堂里的人都到齐了——
蔡云旗对着安之嫣的牌位上了柱香,随后又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儿——
目光在面前的牌位扫过,蔡文征、方清韵,最后在落在了小安氏脸上——
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呼出——
“姨母,今日当着蔡家的列祖列宗,当着我母亲的牌位,也当着父亲跟祖母的面,你把你在茶楼对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你这是做什么?”蔡文征听着这质问般的语气,厉声打断蔡云旗,眉头更是皱的老高,儿子质问母亲,向来没有这个道理。
蔡云旗此刻却是一步也不让,沉着声音道:“父亲还是先听完吧,听完后相信父亲就能理解儿子的心了。”
蔡文征还想说些什么,可转头却又看见了方清韵敛着眉眼的模样,似乎没有阻拦的意思——
“这——”
蔡文征重重冲了口气,甩着袖子就又别过脸去,不再说话了。
而跪在地上的小安氏满眼憔悴,堂堂的郡王妃竟落到这等地步,想想都不可思议,可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呢?
闭了闭眼又睁开,但却不敢抬头朝那牌位看去,十几年来每每瞧见牌位上安芷嫣三个字,小安氏就夜不能寐,自欺欺人了这么多年,如今也算是解脱了——
罢了罢了——
此时蔡云旗又将齐钊跟春环带了上来——
事已至此,什么都清楚了。
方清韵握着拐杖的手倏的一紧,时隔多年,竟还有人知道——
齐钊说了安之嫣的死因,而春环却指认了小安氏收买了自己姐姐下药的事实。
蔡文征难以置信的抖了抖肩膀,竟然是这件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蔡云旗望着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的蔡文征,又想到自家枉死的母亲,既可怜又可悲——
这样一个男人,有什么好?
连妻子都护不住。
如今这般愤怒,到底是为了枉死的原配,还是为了自己被人多年愚弄?
蔡云旗不在多想。
“你见我母亲的身子越来越来差,就想顶替她嫁入郡王府,你以为五灵脂跟参汤不能同时饮用,可你没想到它们却不致死,我母亲的身子一日拖着一日,而你却心急的一刻都等不了,为了早日进府,便在最后一次送药时,将五灵脂换成了藜芦,对不对?!”
蔡云旗一字一句的问道。
“不对!”小安氏出声反驳“当年是我给姐姐送去的五灵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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