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这种浓郁程度的上升,还要更明显了一些。
由此他可以推断出,就在那段时间的前后,全世界范围内的灵涌,肯定不止这一处,也不止这一次——如果只有这一次,却需要摊薄的全世界的话,那种灵气浓郁程度的上升,即便是他,也不可能感受得到。
由此,他的危机感越发重了一些。
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加快一些事情的操作,来预防那些未知的可能。
…………
周日,罗家庄小院。
叮叮当当的声音连续不断。
在此刻的西厢房里,赵子建正赤着上身,手里的铁锤不停地狠狠落下,将案子上的铁块砸长、砸扁,然后加料,折叠,加火,再打。
一遍又一遍。
这是最传统的打铁的手艺。
只不过中间每个匠人会在铁料里加入些什么,通过锻打让那些料跟铁块彻底融为一体,就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诀窍了。
当然,在现代社会,其实这种卖力气的打铁,已经几近彻底消失了——网络上不少卖唐刀汉剑的,也就是个模样罢了,根本不可能像赵子建这样对一把剑进行无数次锻打。因为如果那样,光是人工成本就要至少一两万块一把剑下不来,到时候一把剑卖五万八万起步,谁买?还是三四百块一把的刀好卖!
但赵子建却肯定会如此认真。
雕像的主体已经全部完工,但还缺一把大剑。
一把能够扛得住巨大压力的剑。
最近赵子建基本上每个周末都会跑过来,有大半天的时间都是花在这件事上——他自己估计,大概等五一的时候,学校如果能给个两天假期,这把剑就差不多可以成型了。
喝口水休息的功夫,看看院子里的雕像,想到即将完成的这把大剑,和这个即将彻底完工的小院,他心里既有些满足,又有些不确定。
最近他心里总是有些不确定。
如果一切都是自己记忆中的那根时间轴,他当然无所畏惧,他相信可以把每一个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都护得周全,帮他们安然度过危机。
但现在,他有些担心那根时间轴。
时间的演进是如此精微,些许的细微改变,都有可能直接影响到它的进度,并最终导致整根时间轴走向迥然不同的方向——而意外,又时时刻刻都在发生。
如果一旦灵气大爆发的时间线出现了变化,到时候自己老爸老妈并没有按自己的要求躲进这小院里,怎么办?
那将是难以承受之痛!
又喝一口水,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拿起手机。
他把电话打给了秦秉轩。
没有什么客套,等那边接通了电话,他直接说:“帮我个忙。”
电话那边秦秉轩微怔,但他很快就说:“你说。”
“我需要一些原料,玉最好,翡翠也行。不要那些别人雕好的,只要原料。”
秦秉轩想了想,问:“原料……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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