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尽快买过来,这酒馆早开一日,他也就能早赚一日的钱。
自是一拍即合。
现在本钱都乃是用那....
呃,聊了那么久,只顾回答那老爷子的问题了,他好像连那老爷子姓什么都不知道。
算了,等安排好酒馆的事情便再去那条街打听一下。
反正那老爷子的钱他一个铜板都不会要的,等赚了钱,他就想办法把那老爷子的钱都还上。
鸿发酒楼后院,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躺在摇椅上,手里端着茶壶正逍遥的喝着茶。
身边小厮小跑着走近,笑嘻嘻报道:“小侯爷,巷子里的那小酒馆被人买走了。”
这男子叫周骥,他爹是江夏侯周德兴,周德兴也是曾与朱元璋光着屁股长大的淮西人。
不过,周德兴却并非是与常遇春一伙儿的,反倒是与吕氏走的挺近。
而常遇春乃朱标正妃常氏的爹,吕氏本是朱标的妾室,在常氏病逝后才升的正妃。
周骥听闻小厮所言,愣了一下,嘴角上扬带起了一道轻蔑地微笑,道:“那人脑袋被驴踢了?”
小厮更是嘿嘿一笑附和,道:“八成是,听说是以二两银子交易的。”
周骥很自信,灌了一口茶,无所谓道:“十有八九是哪家小商贾家不睁眼的纨绔,别搭理他,开上几天,赚不了前自会不了了之。”
他好歹也是个勋戚子弟,像那种小商贾,小酒馆之类的他还真看不上眼。
区区一个小酒馆能与他的豪华大酒楼比吗?
当天晚上,鸡鸣寺中夭折皇孙的小棺材便被起了出来。
棺材中倒是有个婴孩的尸体,早已变成了白骨。
不过,那婴孩有一个特别显著的特征,右手是个六指。
蒋瓛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便把把消息报到了朱元璋那里。
“你说那孩子是六指?”
对这孩子是六指的消息,朱元璋很是诧异。
当年的事情,他虽说记不太清楚了,但刚见朱大福回来,他便已经命人找来了常氏生产时的所有记录。
那时候所有记录他都翻阅了,并未发现这这孩子是六指的记录。
如此显著的特征,不应不会记载的。
“是,是六指不假,臣已反复确认过了。”蒋瓛回道。
仔细确认过的事情,当然敢做这个回答。
真相呼之欲出,朱元璋有些紧张,既希望是,又希望不是。
“你马上再去寻当年接生的稳婆,以及负责把孩子送于鸡鸣寺的内伺,包括鸡鸣寺那些负责超度的和尚。”
这些人都曾见过夭折的孩子,是不是六指,他们之中总归是有人还记得的。
朱大福买下那酒馆后,又雇了个伙计。
酒馆虽小,只靠他一人忙活也忙不过来,总归是得有个帮忙端盘子,洗碗碟的。
这伙计叫高成,十三四岁的年纪,看起来倒挺憨厚的。
一日,朱大福正领着高成重新粉刷酒馆的时候,朱元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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