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周星元,连忙介绍了自己的官职以及出身,并毫不犹豫与本地的世家巨族康家撇清了关系。
所谓检校,就是代理与有相关权限的意思。
定襄是个穷僻边郡,不要说世家连能上台面的寒门都无一家,所以周星元的本官多半很低,不够充任这个税关的课税使,才挂了检校这前缀。
不过,能谋到此份肥差,这周星元至少钻营能力是达标的,以后说不准也能飞黄腾达,前提条件是——顶在最前的某奸相不倒台。
总之,这厮说他与博望康家毫无关系,唐仲雄反正是标点符号都不信的。
这种玲珑人,会不知道拜码头的重要性?
把疙瘩肉练到了脑子里的江湖儿女出门行走,到了两眼一擦黑的陌生地儿,都还知道去当地豪侠那里挂个号摆个闪,你一个当官的会不懂?
本座只是肉眼瞎了而已,心眼可明亮着呢。
不过,这种事是老大那厮该操心的,与本座可没一文钱关系。
“唐贼,你为何不与我说话?!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的身份吗?!”
女刺客再度叫道,似乎已经恼羞成怒了。
“康家有没有镇宅貔貅之类的灵兽?”
唐仲雄依然当作什么都明不听见,继续盯着眼前的检校课税使周星元问话。
“下官……不知。”
检校课税使周星元答的满怀忐忑,他摸不准眼前这位据说手中人命已超过四位数的唐家二老爷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旁边那七八具热血尚在涓涓流淌的新鲜尸体,时刻在提醒他最好别随便乱说话。
“谁知道博望康家有什么好宝贝?第一个讲出来的人,本座有赏。”
唐仲雄忽然提高声音对围观众人喊了一句。
众人面面相觑,这说的可是康家,升斗小民谁敢先开这个腔?
更何况——
“唐盟主,康家与唐家素无冤仇,你何必硬要把事情往康家头上扯呢?”
一名锦衣青年越众而出,神情不悦的看着唐仲雄。
“你是谁?”
唐仲雄将脸转向那锦衣青年。
“博望康雍熙。”
锦衣青年满是自豪的答道。
“没听说过。”
这康家小儿,“颜色”怎么这么黄?
唐仲雄双手离开一直虚按着的桌面,那木桌顿时哗啦啦崩解成满地碎屑。
这张木桌,唐仲雄之前爆罡气吹飞淬毒弩箭时就已经被他震成了碎渣,不曾崩解全赖唐仲雄藉由双手透入的内劲,现在没有失去了这份维持,自然土崩瓦解。
名为康雍熙的锦衣青年眼角猛跳了两下,原本挺直到略向后仰的脊梁,也不由自主变成微微前弓。
“唐贼,你休想吓住老娘!你这狗入的杂……”
那个女刺客再次发出了叫嚣咒骂,只是话没说完一团破抹布就塞入了她口中。
原本根本不搭理女刺客的唐仲雄,这次终于将注意力挪移到了她身上:“本座的父亲眼睛不瞎,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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