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钱串子赶紧给帮话:“怪不得大过年的,您带我们几个来这儿,你享受完了,可别忘了我们几个!”
“同去,同去,来,喝酒!”莫小则一边说,一边侧着耳朵听窗外。
众人心有灵犀的举起酒碗碰撞,却都把酒倒了。
又喝了三轮,莫小则说了句:“我这头好晕,我得出去方便一下,你们喝,接着喝。”
话没说完,莫小则咕咚倒在炕上,其余几个人也都假装昏死过去。
这时,门开了,黄脸书生狞笑着走进来,先是捏了捏呼延秀的脸:“妞,哥哥先去山上尝梅花,等我回来再好好疼你啊,你们醒来的时候,都大年初一啦,到时候哥哥给你压岁钱。”
说完,他关了房门,走了。
莫小则听脚步声走远,坐起身吩咐韩鬼和支湃:“去伙计房里看看,小心他们是一伙的。”
不一会儿,韩鬼二人回来了:“伙计也昏倒了。这酒里有什么呀?”
“蒙汗药!书生是采花淫贼。”莫小则又闻了闻那坛酒。
呼延秀夹了一箸黄瓜豆腐丝:“他去了山洞,谁采谁还不一定呢!”
众人救醒了伙计,把事情缘由简单说了一番,伙计一听,背起行李就往外走:“几位爷,我还想多活几天呢,我先回老家了,你们自己伺候自己吧。”
吝啬的钱串子一伸手:“把银子留下。”
伙计掏出剩下的银子,一溜烟的跑了。
偌大的客店就剩下这五个人了。
下午,众人分头出去采买,临近傍晚,饭菜、窗花、春联、爆竹、酒水都已置办齐全。
晚上宴席间,钱串子慨叹道:“往年的这时候,就是债主登门要钱的年关,可今年不一样,下午我去赌坊押宝,赢了二十两,哈哈,今年我要行大运啊!”
支湃吃着鱼跟着感叹:“往年的这时候,我正在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发短信给亲戚朋友拜年,外边礼花弹齐飞,屋里一家人斗地主……”
大家像看怪物一样盯着自己,他喝了一口酒:“当我没说行了吧?”
呼延秀和莫小则都想起了爹娘,闷头没说话。钱串子问韩鬼:“洋毛子,你往年过年都是怎么着啊?”
“我们那没有这个年,但是,今天是我最期待的一天!”
呼延秀问:“你就这么盼望着能在异国他乡过一次大年?”
“nonono,今年支湃大哥给大家准备了一场盛大的party!”
“怕啥?”莫小则没听懂。
“说了你也不懂,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莫小则放下筷子:“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支湃,你又做啥妖了?”
支湃挑了挑烛芯:“今天咱们逍遥一次,喝醉了酒,看场艳舞!”
呼延秀忙问:“什么是艳舞?”
韩鬼迫不及待的给解释:“支湃从街尾那家‘满春院’请了六七个姑娘,一会儿过来给咱们吹拉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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