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问:“你是谁?”
“我叫韩格瑞,和支湃是同门。”
“你,你是西洋人?”
“对呀!”
思晨忽然落泪,韩鬼惊得忙问:“咋啦?”
思晨拿起手帕揩了泪水:“十几年前,我御剑飞行,去过西洋,在那儿和一个西洋人也生过一个孩子,如果他还在人世,也有你这么大了。”
“是嘛?他叫什么名字啊?”
“他叫查理。模样我肯定都不认识了,但是他后腰处有一个五星状的胎记。”
韩鬼懵了,他聊起袍子:“我也有!”
思晨看了一眼,喊了一句:“我的神啊,你……你小时候可是被父母抛弃在街头?”
“对呀!”
“我的儿啊!!”思晨哀嚎一声,把韩鬼的大脑袋搂到胸前,“娘可找到你啦!当年我也是不得已才把你遗弃的啊,你恨死为娘了吧?”
韩鬼就觉得一股幽兰香扑鼻,他悲从中来,扯开嗓子大哭:“娘啊,我有娘啦!”
思晨左右打量韩鬼:“儿啊,娘想死你了。你怎么来了中原了?”
“我被一个神父捡了,两年多前来的这儿,神父死了,我吃不饱。”韩鬼还没这么哭过。
思晨拿过绢帕给他拭去眼泪:“你,你难道也是像莫公子一样,来赶娘走的吗?”
“我看他们谁敢!”韩鬼眉毛立起来了。
“来,这是娘做的梅花糕,你吃一口。我喂你。”思晨把梅花糕送到韩鬼嘴边。
韩鬼泪水淌到唇边,咸咸的:“娘,我吃不下。”
“那你先去歇息,明早娘带你走。”
“哎!”韩鬼抹着眼泪鼻涕,走了。
思晨用绢帕擦了擦手,把绢帕扔到桌下木桶里,自语道:“平白无故我又多一个西洋的大儿子,比我还大。”
钱串子进屋的时候,思晨正在洗脸,她头也不回:“你是钱川吧,桌上有十粒珍珠,最少值一千两,你拿去吧,别跟我废话,只要我留在这儿,好处少不了你的。”
钱川拿起珍珠看了看:“不是石子变得吧?”
“管它什么变得,当铺里认!”
“有道理,多谢!以后我就跟您学了。”钱串子揣起珍珠,一句废话不说,走了。
白久本是不愿意来劝说的,可程图死拉硬拽的把他拽进了思晨的房间,程图站在门口大大咧咧的说:“丫头,你骗别人行,骗不了我,你根本就不是狐狸精,对不对?”
思晨走到了门前,对程图说:“我听说你轻功不错,你见我床头的铜镜了吗?你我三人比试一下轻功,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狐仙了。”
这句话说得白久也跃跃欲试。
程图倒数:“三……二……一!”
一字出口,程图和白久脚尖点地,纵身而起,但思晨身形如鬼魅般先飘到了床边,拿起铜镜,照了照秀发:“你俩出去。少让我说不好听的。”
程图大骇:“移形换影?谁教你的?”
白久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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