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些事,让皇帝很是不喜。
看着自己父皇,太子心中思绪百转千回,面上却依旧是笑盈盈的。
此时交州大营内,林至岑拿着两封信,看完后就丢进了火盆内。
添寿有些担忧:“少爷,太子和六皇子都来了信,您打算怎么处理?”
“六皇子去了北地,太子逼迫太甚,他传信过来,只是报个信儿,而太子……”林至岑冷笑不止,“咱们这位储君,可真是迫不及待。”
“难道他想拉拢少爷,可这有什么用呢?等他登基了,咱们交州大营不就在他手中了么?”添寿有些奇怪,交州大营直属皇帝,太子这般做,真的不怕皇上发现,而厌恶他么?
“人在位上又有什么办法,权力迷人眼,太子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子,自是不甘心临到了了,却为他人做嫁衣,皇上态度又不明确,他心慌了。”
想起家里寄来的书信,林至岑心中明了,看来上京城那旋涡,越发深了,只是不知皇上到底是何想法。
想着那父子几人相互算计的样子,林至岑冷笑,脑中忽然想起钟漪说的那些话,‘这就是权力带来的么?真可怜,谁都不信,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敢信?’
摇了摇头,那般至高无上,生杀夺于的权利,谁不着迷?何况太子就只差那么一步,岂能甘心。
钟漪和七哥的儿子赵儒一路追着,赵儒说的没错,喜儿向来不会走远,从她不见的那片地方的足迹来看,确实多了不少大人的痕迹。
可到底是谁要抓喜儿呢,钟漪怎么都想不通。
正打算站起身,和赵儒去另一处看看,身后却‘砰’的一声响起,声音很大,重物倒地的声音让钟漪惊的一跳。
“赵儒。”钟漪看到赵儒倒地不起,边上站了个男人,身量不高,眉心紧皱,一条竖纹极深。
“你?你是严尘?”钟漪看着他,多年不见,严尘看着越发阴鸷了。
“呵,钟小弟别来无恙啊?”严尘看着钟漪,满脸狞笑,“当初一别,可是叫我好找啊。”当年那一碗毒蘑菇,可是把他害的不轻。
钟漪看着赵儒只是昏迷了过去,便将他拖到了角落,看到赵儒身上的佩剑,便打算抽出来。
严尘怎会让她如愿,大掌一扯,钟漪就被拉开了。
“你待如何?”钟漪没有过多挣扎,只冷冷的看着严尘。
“我待如何,难道你不知么?”严尘阴恻恻的笑起来,当年她害他不浅,今次竟是老天开眼,竟然又遇到了,“方才你踹门之时没看到么?我想做什么?几年前不是就已经与你说过了?”
钟漪这才恍然,刚才那伏在床上的男子竟是严尘。
“你最好放了我,你还能留下性命,若是我有什么闪失,你不会好过的。”钟漪放下心头急躁,这严尘十分难缠,她斗不过他,几年前也是抓住了机会,不然哪里能掏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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