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独门奇毒,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会用,所以银钗上的毒一定是三苗人加上去的。一个如是梦,一个栖霜眠,前者的毒性更甚于后者,想来那钗子上的毒应该不是三苗族人因为当年令尊顺手牵羊之举而施此报复。”
墨尘微微颔首,祁穆飞所言正与他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只是“顺手牵羊”四个字让他不甚洽意。
“会是什么样的过节让三苗人下此重毒?”祁穆飞若有所思。
“尊祖到底把银钗给了谁?”
“为何那么巧的,她(他)和三苗人也有瓜葛?”
“为何这银钗丢了这么久,她(他)也不找?”
“……”
祁穆飞一筹莫展地喃喃低语着,好似在自言自语,“若能知道那人是谁,或许师潇羽的那个问题也就有答案了。”
“她有什么问题?”墨尘诧异地问道。
“墨家暗器,出必有中,从无虚发!既是如此,这三苗人为何要在你墨家暗器上施毒,这不是画蛇添足么?”
墨尘撇了撇嘴,似乎在嘲笑师潇羽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那依你之见,三苗人在银钗上下毒是和我伯祖父所托之人有关?”墨尘忽然回过头来,那恍然的表情犹似从祁穆飞逐渐舒展的眉目之间发现了什么。
“对!”祁穆飞很肯定地答道。
“银钗被你伯祖父送人之后,连你墨家的人都没有人知道它的下落,可见收到银钗的人把这支银钗藏得有多深,如此谨慎之人是绝对不会轻易地把银钗送给别人的。”
“而且你也说了,这样的物件应该是你伯祖父送给某位女子的信物,既是信物,又怎会转手他人?就算是不得已要转托他人,也必定是托付给自己身边关系极为密切的人。”
听祁穆飞说得头头是道,墨尘不无赞同地点了点头。
“这支银钗成于元佑八年,在你伯祖父去世之后,它不知去向。直到十三年前,它再次出现在你爹书房里,然后再次不翼而飞了。”说着,祁穆飞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到最后几不可闻,迷离倘恍的眼睛怔怔地仰望着苍穹。
苍穹浩渺而深邃,让他的脸上现出了“当局者迷”的神色。
俄而,天空云散,吐露出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月华似霰,一尘不染,在这个若明若暗的夜色之中洒下了一层淡淡的银辉。
祁穆飞目不转睛地凝望着那个明亮的光源,不觉,眼睛里有一盏明灯被倏地点亮。
但他并没有马上拿这盏明灯去照亮别人,而是沉吟了片晌才道:“我猜在这两次离奇失踪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这支银钗落入了三苗人的手中。”
墨尘的脸颊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可是十三年前这支银钗就不见了,这十三年里也不知道都有多少人碰过它呀,要我说,先从杏娘查起,看是什么人给她的,然后再往上顺藤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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