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人琴两亡。”
祁穆飞的叹惜声里有一种同病相怜的哀伤,只是那份哀伤略有些不真实,所以,吴希夷感到有些迷惘,他到底是在可惜那“人”,还是在可惜那“琴”?
他疑惑地抬头瞥了一眼祁穆飞,道:“昆莫的箫也不错。”说完,他更加迷惘了,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你听过他的箫声?”祁穆飞转过眼来问道。
“羽儿不是说龙吟凤鸣是最好的声音嘛,那自然是不错的。”吴希夷道。
“她的话,你也信?”
“你信她,为何我不能信?”
“我只相信她的耳朵,可不相信她的嘴巴。”
“哼——狡辩!”吴希夷虎着脸斥道。
闻着对方口中的甜味,吴希夷的心情也不觉好了许多。掇起酒杯,他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桌上的那两盘糕点,以前的他是那么的讨厌这种甜腻腻的糕点,可如今,不也接受了吗?
“九叔,这秦樵关里,要论交情,应该是另外一个人与你是最深的吧?”
“呵呵,一起喝过酒,那就是交情,不论深浅。”吴希夷的话语很平淡,似乎并不大愿意提及那人。
“他的箫声好像也很不错。”祁穆飞不敢肯定的说道。
“是吗?”吴希夷似乎想跟那人刻意保持距离,感觉到祁穆飞的目光还在自己的脸上,他又不得不应付似的的答道,“应该不错吧。”
“你没听过?”祁穆飞的语气之中有种意外的味道。
“没有!”吴希夷不假思索地给予了回复。
“那你为什么收藏着那支九节箫?”
吴希夷诧异的目光投向祁穆飞,似乎想否认什么,但很快他就醒悟过来,杏娘在邓尉山吹奏的那一曲《霜天晓》正是出自那支九节箫。
吴希夷突然的沉默看起来很不像是在释放沉封的记忆,更像是在试图掩埋一个秘密。
“据说当年他就是丢了一支九节箫,误了上山的时间,差点就错过了拜师的限期。”翻寻这些陈旧的故事,对年轻的祁穆飞来说,毫不费力。
“那支箫,是秦楼凤和他第一次见面时,送给他的。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吴希夷长长地叹了口气。
转过目光,望向亭外那一池寒水,深邃幽黑的望不见底,片片雪花落在上面,瞬间便沉没了下去,不留一丝痕迹,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那怎会?——”
既然意义非凡,那怎会在你手上呢?吴希夷听得懂祁穆飞的问题,只是他不大愿意作答。
“那是他留在百越春的,但我没听过它的声音。”
“那真是可惜了,杏娘吹得极好呢。”
“呵呵,九叔的这两只耳朵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听不出好与坏。”
吴希夷没有否定杏娘的箫声,也没有对杏娘的箫声表示赞赏,连脸上的表情也管束得十分到位。不过,恁是如此,祁穆飞还是很轻易地发现了吴希夷内
请收藏:https://m.s2sw.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