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对人性也同样失望,更不相信谁听了她家的丑事不会对她退避三舍。
一个人又怎样?姊是孤独的一匹狼,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她有一点世故,有一点淡漠,相信只要独立自主,其它都是次要的。
直到小白哥让她闹了花痴,有时自个儿一个人时,想到他那些可爱的反应,她还会笑个不停呢。
只不过她很清楚,跟他发展感情,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她一直都只敢用眼睛意淫。
但现在都吃了,抹嘴不认帐好像也不太好,尤其她明明就吃得很开心……
卢晓晓叹着气坐在顶楼喝着冰凉的啤酒时,白小白抱着一堆药草回来了,这回他很熟门熟路地爬到顶楼来,当她看见他又抱着手腕粗的人蔘时,嘴里的啤酒喷了出来。
敢情这家伙摘人蔘就像玩「开心农场」一样,想摘就摘一大把吗?
但是那手腕粗的人蔘,倒是让她脑海里听到了铜板的叮当声响,只是此刻她无心仔细琢磨。
他放下药草,来到她身前蹲下,还伸手扳开她的腿,直探她腿心。卢晓晓迅速拍掉他的贼手,又拍了他额头一下。
白小白被拍得有点无辜,对他来说,她的力道就像在跟他玩耍一样,但比起推拒,他似乎更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
难道狼群也会以拍打来表示制止动作吗?卢晓晓有些狐疑。
白小白只好以他少数学会的字汇解释道「晓晓,流血。」
她脸一红,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利用语言沟通。这是好现象。
然后他拿起一根人蔘,「吃,不痛。」
所以他摘了这些药草,是因为她流血吗?
卢晓晓忍住笑意。
她想到那朵妖花——她应该找他算帐才对,可显然那朵妖花只有她碰了才有反应,就不知是因为她是女人,或因为她是地球人?
至于这些药草,之前她就被喂食过了,应该可以确定吃不死人,切个一小块煮个蔘汤应该不打紧,不过她得回家拿锅子和食材,她可不想再生吃了。
卢晓晓咬着蔘须做做样子,然后一手抚着肚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饿了。」
白小白点点头,这个词他学过。他指着药草示意她多吃点,然后立刻化身白龙,打猎去也。
白白哥真的超听话的。她笑嘻嘻地吐出蔘须,召唤时空沙漏。
用烧柴的方式煮汤,卢晓晓实在没什么把握,但她回家的时间有限,所以她决定煮蔬果人蔘汤,因为肉类不在她储存的食物清单中。
卢晓晓在庭园将餐桌和餐具准备好。她知道白小白通常在山洞里用完全牛大餐才下来找她,又或者有时把刚烤好的里肌肉拿来与
给她,再回去用餐,不过他还是会在她邀请他时留下来吃点她准备的零食——不管她准备什么,对他来说都只能算零食吧。
她想是因为在她这里处理牛骨和残骸很不方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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