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男子,他迈着碎步行至轿撵前。
男子身形娇小容貌清秀,穿碧绿华服挽珠络发髻,瞧着贵气逼人,不想这行为举止颇掉贵气。
他嘴里喊着,“景王女万福,”却只略微弯下身子后便起身。
作礼方草草了事,又是素手扶上发鬓,他厉声说道,“奴才张图。”
“今日夜宴,还请景王女下轿,移步宫中。”
“王女府兵不可入皇城,这皇城规矩不可破。”
夜宴?
夜宴?!
不好,今日宫中夜宴,就是她这个配角的死期。
府兵们个个凶狠,目光如炬粗声骂道,“狗屁皇城规矩!”
“皇女尊贵,不至宫门不落轿!”
久居塞外边城的府兵们个个好儿郎,手起刀落杀起人来一点不含糊,忠心护主更是刻进了他们的骨子里。
纷纷握紧腰间佩刀,拔出,一声声清脆的刀鸣在空旷的城外分外响亮。
“我们塞外也有规矩!”
“胆敢顶撞主子,话异头落!”
张图慌忙后退几步,显然被吓破了胆。但嘴里蹦出的话,异常难听,“我呸,还以为自己是当朝皇女?”
似乎心中有了底气,微微颤抖着身子的他变得傲气嚣张起来,“大商百年来第一个被废除皇女之位的王女,摆什么尊贵架子!”
“还敢和礼王女斗,真是不知好歹。”
当过兵的儿郎和窝在皇城的娇气男子可不一样。
自府兵中走出一位脸带刀疤的男子,他二话不说抓着人就扇了几耳光。
“皇女殿下面前容得你放肆?”
张图的脸肿得像圆馕饼,他拼尽全力,对着马车方向哭喊,“景王女饶命,奴才知错了。”
“见你阎王爷爷再求情吧!”
“求王女饶小人一命!”
清脆的耳光伴随着嘹亮的哭嚎吸引了景若若的注意,她高声疾呼道,“饶他一命!”
这挑事的小奴可不能死,他哥是掌握大商朝盐权的重要商贩张亩,女主礼毕依靠他哥后期赚了大把银子,最后更是纳其为妃。
像原身脾气暴躁,当场就命人将传话小奴殴打致死。这导致张亩在夜宴前处处给她使小手段,也是原身在宫中大开杀戒的开端。
脸颊上带刀疤的男子将人狠狠丢下,收起宽刀,一脸不爽说道,“算你好运。”
夜宴保全自己小命才是最要紧的事,景若若长呼一口气,虽然传话小奴算不上个人物,但张亩不得不防。
若是能让这个因果消散也是件好事,起码夜宴前不再会有刁难。
哪知张图如此蠢钝,依旧开口叫嚣,“你们等着,我哥会替我收拾你们的!”
刀疤男子面露怒色,对着马车抱拳,凶狠说道,“皇女,此子日后恐成祸害,不可留。”
景若若略微思索,问道,“那依罗教头所言,应当如何?”
这位刀疤男子,可谓是造成原身杀戮成性的罪魁祸首,要是细细想来其实也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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