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面。
在陆听酒避开的那瞬间。
淮止的手,不可避免的僵在了半空中。
“岁岁。”
音色清润好听的声音落下,沁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黯然。
“跟淮止哥哥生疏成这个样子?”
在她十七岁之前,除了陆祁临,就是淮止陪她的时间最多。
也许不止。
也许淮止陪伴陆听酒的时间,比陆祁临更长。
更长……
他们从幼儿园到高中,同班同桌。
简夫人也摸了摸陆听酒的脑袋,心疼得不行的声音,“岁岁,乖,披上。”
陆听酒眉眼安静。
安静的站在那里,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了一种不忍触碰的脆弱感。
很美,但莫名惹人怜惜。
想要把她好好的护在心里。
简夫人没能再看下去,视线移开看向了陆京远,声音止不住的凌厉。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还闹到了倾儿……”简夫人蓦地顿了一下,才继续道,“闹到倾儿面前来?”
简夫人能够第一时间知道,陆京远带着陆听酒来到这里,无非就是因为她的人告诉了她。
从薄倾下葬的那天起,简夫人就安排人守在了墓园。
十几年如一日。
若是墓园有什么异常,简夫人安排的人就会在第一时间告诉她。
站在不远处的陆京远,依旧一身黑到极致的西装。
但他看向陆听酒的眼神,甚至是比他身上西装还要深黑。
走到陆听酒的身旁时,陆京远直接把淮止手里的西装外套,拿了过来。
跟他周身寒冽的气息不一样,陆京远的动作很轻缓。
完好的披在陆听酒身上的时候。
陆京远才沉声开口,“既然不愿意跟母亲说,岁岁就跟简夫人说说,是因为什么事情?”
“京远。”
淮止在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是在看到陆听酒眼神微变时。
“她不愿意说,别逼她。”
“逼?”
陆京远眉宇凛冽,吼骨深处溢出一个极重的单音节字。
“你问问她,是不是她在逼我!”
他看着陆听酒惨白的侧脸,压下眼底的疼惜。
“哪怕你杀人,事前我给你递刀,事后我替毁尸灭迹。”
“我有阻拦过你一句?”
“说都没舍得说你一句,你对自己下手倒是干脆利落,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陆京远把她手上的伤,露出来的时候。
简夫人和淮止的脸色,都是狠狠的变了一下。
“怎么回事?”
其中淮止更甚,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臂,“给我看看。”
不过一瞬。
陆听酒就避开了。
这时,她才抬眼看向陆京远,“大哥觉得很严重吗?”
陆听酒眼底涌出了细微的笑,带着她不自知的伤,“跟细细密密的伤疤相比,大哥也会觉得严重吗?”
陆京远脸色蓦地一沉,呼吸也蓦地加重了几分,“你看到了?”
陆听酒轻笑了笑,“我也不想看到。”
眸眼微敛时。
陆听酒心底涌出细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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