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扎针的时间,路瑶珍惜机会,借机烦死路青舟!
在宝衣楼随便买了个荷包就把她戴着的给替换了,作戏作得这么漫不经心光明正大,简直就是猪队友。她和林莒说话都显得心虚,今日那一场撒娇扮乖可是她活这么多年的头一回,想想都觉得羞耻感爆表了好么。
路瑶对着喝酒的路青舟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把她这段时间修行遇到的问题一一问来,待路青舟详细为她解答了,路瑶又把从北州到明州这一路的见闻也拿出来延伸着来回问,等路青舟越来越不耐烦,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友好的时候,路瑶才收了话不再问,笑着向她道谢。
“多谢大师伯为宁安解惑,宁安受益非浅。”
路青舟冷着脸把瀚海葫往路瑶面前一放,下巴轻扬,“受益非浅就好,放吧。”
路瑶:“..........”居然还惦记着呢。
等放了冰珠出了饭厅,路瑶看着晃晃悠悠边走边喝的路青舟,好心提醒她:“大师伯,我觉得你的脑子该治治了。”
脑子怎么样路青舟暂时不管,她现在只觉手有点痒。
路青舟握了握拳,睨着路瑶道:“你一个问题多得不行的小娃娃凭的什么,在这跟你师伯如此说话?”
路瑶耸肩摊手,“凭的是事实,说的是提醒。大师伯你信就信,不信就算,反正我是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宁安。”
哎呀,被逮到了。
路瑶身体一僵,随即极快反应过来,上前就是抱大腿,撒娇道:“莒姨,你们赏好月色了呀。”
“嗯。”
声音这么平淡?
路瑶连忙蹭了蹭她,又仰头看着林莒笑。
路瑶熟能生巧,这一番动作自然而然得很。林莒面色平静不露声色,倒是路渝看着,有些笑不出来了。
她女儿对她可没这么亲近,心里酸。
小家伙一改往日沉静自持的模样对她笑得讨好,行为更是亲近了太多,林莒哪里真能生得起气来。
罢了,又不是生死仇怨,有缘结识一场,顺其自然罢。
林莒默默叹了口气,见路瑶还在仰头看着,拍了拍她的头,轻声道:“时辰已晚,宁安先去歇息吧。”
路瑶摇头,问她道:“你和大师伯什么时候启程?”
“现在。”
“现在就要走了吗?!”
路青舟在旁插话道:“本来刚才都要走了,这不是我一想到要离开你那么久,有些舍不得你么,特意留下来多看你两眼,免得以后把你忘了。”
这句话听得路瑶有些无言,当初闭关时就给她留了一句话,然后就不见人影了。她那时还没现在大呢,还有个潜伏的冬雪,也没见她有什么担忧舍不得,可见这话的亮点就是最后那几个字。
这话她没法接,路瑶继续和林莒说话:“那宁安送送你和大师伯吧。”
现在赶去雍州已经算是较晚了,再耽搁些时间,说不得还没赶到秘境就关闭了,哪里还能再拖延。
林莒对着小家伙心软得很,路青舟连忙赶在她回答之前拒绝了路瑶的送别:“可别了,时间宝贵,话别就成,不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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