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生活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只可惜天底下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
心中的后悔让卿雨空皱着眉头。
顾兮若见他眉头紧皱看上去似乎还有些不高兴，以为他对自己想染指甲有意见，只能开口说道：“不染就不染，你这脸色摆个谁看呢？”
卿雨空深深的看着顾兮若。
什么时候他那个聪慧过人，温柔善良的顾兮若变成了现在这个尖酸刻薄又市侩的样子？
看着真让人有些不舒服。
“走吧。”卿雨空没有解释什么先一步走出去。
顾兮若没办法只能跟着出去。
路上顾兮若一直在考虑到时候该怎么道歉才能让那个老女人原谅她。
一直到卿夫人的院子顾兮若都没找到合适的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
看到卿夫人坐在那里跟身边的丫鬟聊天，顾兮若下意识的皱眉。
这卿夫人看上去似乎并不欢迎他们的到来。
“我看娘正在忙，要不我们先走等明天再来吧？”顾兮若期盼的看着卿雨空，希望他能同意自己的话。
然而卿雨空没有理会顾兮若，走到跟前行礼：“娘。”
“是雨空过来了，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卿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那样子让卿雨空心中有些不舒服。
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这些事，有的事情就不会出现了吧？
“娘我带兮若过来跟你道歉。”说完卿雨空就起来站在边上看着顾兮若。
顾兮若张了张嘴，道歉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看着顾兮若这不情愿的样子，卿雨空哪儿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娘我知道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顾兮若看这卿夫人委屈的说道。
看着顾兮若委屈的想哭，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不但这样在雨空没看到的时候还用得意的眼神看着她。
看到顾兮若这样子卿夫人一点儿也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哪怕顾兮若是卿雨空带来的也不愿意搭理。
见卿夫人不说话，顾兮若揪着卿雨空的衣服：“相公我已经道歉了，是娘她不愿意原谅我。”
顾兮若一脸委屈的看着卿雨空，看上去似乎很委屈。
看着顾兮若这个样子卿雨空眉头紧皱。
想到曾经在一起的很多次，顾兮若都是这个样子，而他还帮着顾兮若一起跟卿夫人对着来。
他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卿雨空真的比顾兮若更是了解。
她这道歉跟没道歉有什么差别？却在这里说什么娘不愿意原谅她。
还有什么已经道歉了？
她这就是道歉？
看着顾兮若嘴角微微勾着的样子，卿雨空心中很复杂。
“兮若刚才那就是你对娘的道歉？”卿雨空看着顾兮若莫名的问道。
顾兮若还没听出卿雨空声音中的情绪，反而点头说道：“对啊，你让我道歉我就道歉啊，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她都已经道歉了，卿雨空还想怎么样？
抬头看着卿雨空，看到他眉宇间的愤怒之后，下意识的问道：“怎么……了。”
他这是什么表情？看上去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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