狴总觉得这种味道很熟悉,却始终想不起来,当这个味道冲进鼻腔的时候,他呛了一口喷嚏,却觉得浑身上下都亢奋起来了——他还不知道那是什幺,但在教主身上闻到了那种味道之后,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了。
周狴还没想起来,那是yín_shuǐ和jīng_yè的味道。
但他现在已经很不高兴了——
哼,潘松那个混账东西,又弄出什幺来骗教主了。更可恶的是,他竟然敢将自己排除在情况之外……开什幺玩笑?
周狴把银片弹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闪亮的轨迹。
是的,他一定会调查清楚的,比如说,这到底是什幺玩意儿。
然而周狴在第一次的询问的时候,就碰了壁。
徐娘半老的女人,用凤仙花染红的指甲上翻动着这枚小小的银片。她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随即就代替成风韵万种。她轻柔地用袖子挡住了脸,咯咯地笑起来:“我还以为右使深夜来访,有要事相商呢……”
你傻吗?
周狴用看着傻子的眼神看着对方,他这不算是要事,什幺才算是。
然后下一秒,这个不长眼的女人就直接依偎到了他的肩头,对他的耳垂吐气如兰:“春宵苦短,不如……”
这个女人真的有病。
周狴搓了搓自己的爪子,决定教对方做人。
半个小时之后。
“你……你带着这个来找我,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女人瘫在地上,哭哭啼啼道。
周狴很不耐烦地回答:“这到底是啥?”
“就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啊!”
“那个就是那个啊!”女人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皮,让周狴附耳过来,叽叽咕咕了一大堆。周狴的表情有点懵逼,女人以为他没听懂,更直白地说开了,“就是……做爱的时候,卡在rǔ_tóu上,情趣的小玩意儿。”
哦,周狴懂了。
……他妈的,他真的觉得他还不如不懂。
他终于想明白之前他始终觉得嗅道过,却不常见的那两个气味是什幺气味了:
yín_shuǐ,还有jīng_yè。
蒲星河那个南教的人渣,就当着他的面,将他的教主在车厢里插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还全部射在里面了。他明明赶到了现场,竟然放纵这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
不仅仅是蒲星河,还有,上半夜,那个叫做甄衾的男人,也是这样走进了教主的房间。
他看着他进去的,又看着他出来了。
“啪!”
周狴面无表情地抽了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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