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连续巡逻了三五天,船上的士卒早就厌烦了,不由抱怨道。
“快,快拦住他!”多铎连忙下令道。
“这这河上既没有船,又没有河,难道我们游过去不曾?”这个时候,另有一人用长枪探了探河水的深浅,不由脸色难看道。
只是哪里还来得及?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不知何时,一丛芦苇横亘过河面,拦在了前面。
时值深秋,天气转寒,待到夜里河面已经开始结冰。
熊熊的火焰顿时蔓延开来,只骇得浮桥上的士卒转身就跑。
“殿下,你看!”而就在这时,左右不由惊慌的指向南面的河面道。
“有的吃,总比没得吃强!”那人闻言一边捞起一只白鹭,一边摇了摇头苦笑道。
这一天有两艘苍山船和几艘渔船再度逆流而上,深入到辽泽之中。
“陛下,请您移驾!”不多时,眼见先锋营已经渡过了辽河,早有人连忙讨好道。
“大军都议一议,这河怎么过?”多铎没有办法了,主动开口道。
“陛下,这芦苇虽轻,昔日达摩祖师也能一苇渡江。如今我等虽然没有达摩祖师的本事,但是若是结草为舟,连舟为桥,当也可渡!”那人不由笑道。
虽然后来在侍卫协助下,略作梳洗,奈何条件所限,依旧残存了不少泥垢。
辽泽虽然是由这辽河泛滥而成,然而辽河并不是均匀的将这辽泽分为两半。
而就在此时,后金的大军开进了过来,踏上了这条漂浮不定的芦苇桥,向河对岸走起。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惊慌的大喊道:“火,火,火!”
“什么船,这荒芜人烟的地方,能有船?”他的上司闻言用手搭了个凉棚望了两眼,不由臭骂道,“不要胡说八道,仔细你的脑袋!”
“好,就这么办!”多铎闻言不由大喜。
“说来听听?”众人正束手无策之际,闻言不由一愣。
好在有个人刚巧看到了脚下的芦苇,却是想起来当初士卒站在盘根错节的芦苇根上的情景,他不由连忙开口道:“奴才倒是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不知道成也不成!”
“一丈?”多铎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这几人正是后金的斥候,先前吃了没有安排斥候排查伏兵的亏,不但损兵折将,粮草也被烧了一部分。
后金先锋营不得不从附近装了较为干燥的土壤铺在泥泞的路上。
那多铎下意识扭头一看,只见不知哪里来了两只小船,正冒了滚滚浓烟,飞快的向浮桥中间冲过去。
而那两只火船刚好燃起火苗来,一头撞到了浮桥之上。
“这就是辽河吧?”为首之人自家人知自家事,便不再追问,反用手搭了个凉棚向对岸望了望道。
随着一阵沙沙声响过,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莫不是这里水浅,芦苇顺着长了过来?”有人不由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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