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殿里道。
“尸位素餐,不敢言苦!”卢象升连忙谦虚道。
两人进了养心殿,分定主客坐下,张顺这才笑道:“先生曾言不肯与大明兵戈相向,本王都依着你。”
“殿下仁义!”卢象升连忙捧了一句。
“只是如今我与东虏鏖战正酣,不知先生何以教我啊?”张顺继续问道。
“这”卢象升捻着胡须沉吟了一下,这才开口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若是辽东局势尚无变化,以臣之见,当出奇制胜!”
“说说你的想法!”张顺点了点头,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夫用兵之法,彼可以来,我可以往!”卢象升肃然道,“昔日彼可以走草原攻我宣大,我如何不能出宣大,攻彼腹背?”
“走宣大?太远了,太远了!”张顺摇了摇头道,“风险太大,不若趁着辽泽冰冻,走广宁直驱沈阳!”
原来张顺这一次之所以调卢象升过来,一则让他捞点功劳,二则为了完成给后金致命一击。
其实无论张顺、卢象升还是黄孙茂,都看出来后金已经不行了,所欠缺的未有一击。
然而,这一击从哪打,如何打,却是个大问题。
黄孙茂认为整顿朝鲜人马,攻取赫图阿拉一带最为有利。
而张顺和卢象升却认为夺取沈阳重镇,遮断后金和蒙古、索伦部效果更好。
但是,具体到如何行动上,两人又有分歧。
“可是若走广宁,吾恐我军尚未出动,东虏已经尽知虚实矣!”卢象升不由担忧道。
原来明军和后金对峙于辽西之际,双方一直处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
不仅明军被后金渗透,其实后金军中也被明军渗透严重。
那卢象升能保证自己的“奇兵营”中万无一失,但是却无法保证锦州广宁等处不会与后金交通消息。
“哦,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张顺不由笑了。
“其实这一次本王准备使的就是阳谋,让他知道我准备怎么打,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
“哦?此话怎讲?”卢象升闻言一愣。
兵者,诡道也。
他素来听闻世人多施展阴谋诡计取胜,还不曾听过哪个要堂堂正正破敌。
“我已经遣使和朝鲜沟通,约定由本王派遣一将,督朝鲜国及东江兵,或取凤凰城,或攻赫图阿拉!”张顺笑道。
“这这样恐怕只末将一营人马却是不成!”卢象升闻言犹豫了一下,不由提醒道。
原来这卢象升也是知兵之人,一听张顺提及朝鲜国及东江镇,顿时明白张顺仗着兵多,要在后金两翼搞事情。
兵法曰:备左则右寡,备右则左寡,无所不备则无所不寡。
现在后金的主力,就是在辽阳城和张三百对峙的三四万人马。
如果这个时候,义军遣一支人马渡过辽泽,威胁沈阳;另外一支人马则威胁凤凰城或赫图阿拉。
那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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