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巨流河已经被其占了。你若前去,须绕过此处,然后前往科尔沁!”
“孩儿晓得了!”那杜尔祜闻言应了,这才选了十多个贴身奴才,从其他门偷偷的溜了出去,然后往科尔沁方向去了。
义军兵马不甚多,无法彻底围困这沈阳城,只能远远的望见他去了。
消息很快传到了卢象升那里,那卢象升略作沉吟,顿时也明白了这杜尔祜的去向。
他不由心道:“殿下虽然已经娶了科尔沁二女,但是终究不如东虏与之深厚,若是拼关系,怕是拼不过,这可如何是好?”
卢象升思索了半晌,不得其要,不由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来。
原来他出发之前,张顺曾经送给他一个锦囊,告诉他“事急则开”。
如今卢象升束手无策,只好将其打开一看,却见上面只写了两个大字:疑之!
“疑之?”卢象升先是一愣,随即不由大喜,“是了,是了,天下之事,莫坏于疑!”
“君臣、父子、夫妻尚且如此,何况盟友者乎?”
想到此处,卢象升不由下令道:“来人呐,此次奇袭巨流河科尔沁有功,着人送去男女俘虏百余对,牛羊百余头,聊表谢意!”
随着卢象升这一声令下,顿时义军营中闹的人尽皆知。
随后,又有几个蒙古兵前去营中挑选俘虏,一边挑一边道:“将军这一次忒大方,竟然要送科尔沁俘虏百对,可谓是一份厚礼。”
“你懂什么?这一次若不是科尔沁住我一臂之力,你我如何来到这盛京城外?”
“嘘,慎言,慎言!”
被关押的那些俘虏自然也有懂蒙语之人,顿时听得明白,他们不由心道:难怪这“明军”突然出现在盛京城外,竟是科尔沁叛了!
想到此处,是夜便故意鼓噪了起来,引得义军士卒一顿好打。
而就在义军士卒鞭打这些闹事的俘虏之际,早有人偷偷的溜出了营地,然而又潜入沈阳城中。
“什么,科尔沁已经投敌?”杜度闻言不由大吃一惊,随即又否决道,“不能,这万万不能。”
“且不说科尔沁与我关系非同小可,即便他有心,我公主亦在其部落之中,早该有消息传来!”
不过,此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那杜度想了想,又选了自家一个忠心耿耿的家奴,让他也潜往科尔沁,提醒自己的儿子杜尔祜一下。
且不说那杜度如何,且说那杜尔祜离了沈阳城,日夜兼行,很快便抵达了科尔沁部。
由于科尔沁部左翼中旗与后金关系最睦,距离又近,那杜尔祜率先拜访了其部。
如今科尔沁左翼中旗当家的正是札萨克多罗巴图鲁郡王满珠习礼。
这满珠习礼正是莽古斯的孙子,宰桑·布和之子,吴克善的弟弟,海兰珠和大玉儿的哥哥,岳托之女、皇太极养女郡主的和硕额驸,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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