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
随后，那老者微微一笑，道：“呵呵，老夫行走天下那么多年，要是连你一个年轻人的心思都看不穿，那就太失败了。”
当然。
这句话实际上是装出来的。
他可看不透方莫的心，只不过就跟他之前说的一样，他曾经也有过一段时间的迷茫期，当然知道这个小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又可以想些什么。
此时拿出来装那什么，还是很有用的。
“前辈果然厉害，小子确实因此睡不着，不知道前辈能否替我解惑？”方莫坐起来以后，那一双可以透过黑暗看到老者的眼神里，绽放出了一抹不太一样的光彩。
老者微微一笑，显然还是很受用的。
“好。”
说完这个字，他似乎陷入了沉思。
就在方莫以为他要睡觉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其实，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大多都会有一段时间的迷茫期。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面，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在这种情况下，你只要不是瞬间便无敌，就会有很多事情都要无法做到，是吧？”
“倒是没有……”
方莫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想了想以后，他回答道：“其实，我只是在想，我未来到底要走什么路。
到底是以力破万法，将所有挡路的人全部都砸死。
还是选择一条怂一点的路。”
“咳咳！”
老者惊了。
他心说，自己当初可没有这种想法，甚至于连在心里有个腹稿都是不敢的。
而方莫倒好，这家伙竟然已经有了两条路可以走。
“你难道不好奇世界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吗？”
“不好奇。”
“为什么？”
“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大的球体，与其好奇这个东西，还不如去好奇另外一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另外一个世界到底怎么去，我相信自己有一天一定可以去往另外一个世界的。”
“倒是忘记了，你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可能比老夫还要深厚一些。”
老者略微有几分尴尬，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过来，显然年纪大了的他，略微有点不要脸了：“既然你这么说的话，作为前辈我就跟你说说这两条路的不一样之处。”
“以力破万法，走的便是一条霸道之路，不论是谁，挡在面前都会被你一脚踹开，这种行为，危险性很大。
因为随时都可能会遇到高手，然后被杀掉。
一般没有大气运的人，都不该选择这条路。
你……”
“原来这样，多谢前辈，或许我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走了。”
方莫满脸激动地看向了老者，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他以前就一直在想，自己到底适合什么，老者的话，显然给他开辟了一条不太一样的思路，通过这一条思路稍微一想，他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太多太多好的事情可以做了。
尤其是他。
根本就不怕死。
根本就不用什么大气运，只要一路横行，就足够了。
而且由于他不断地横行霸道，未来所经历的，也将会是最多的，同时也会把自己的实力，提升到一种更为骇人听闻的境界。
“你这个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老者显然有些恼火，不由得躺了下去：“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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