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祝家庄的总教师放在眼里
嘛!但是转念又一想,祝家父子做的尽是伤天害理的事,想那祝虎为了攀附权贵,就是自己怀孕了的娘子也能杀了,还有什么
事做不出来?对于他们祝家父子的事,自己还是少知道些好。
栾廷玉正想着事,忽然只见迎面冲进来一队人马,并且看见这队人马打得不是祝家庄的旗号,再定睛一看时,这队人马是东昌
府的官军。栾廷玉当然知道东昌府的兵马都监是张清,也知道张清和祝虎有过节,于是急忙拦住道:“原来是东昌府的兵马都监
张将军,不知您领着兵马来我祝家庄有何事啊?”
张清从怀中取出西门庆的文书,那在手里,对栾廷玉道:“奉命,捉拿朝廷要犯!你们的朝奉和祝家三子在哪里?”
栾廷玉问道:“请问张将军能将这文书给小人过目吗?”
张清冷然一笑道:“朝廷的文书,也是你一个小小的枪棒教师能过目的?你只说,祝朝奉和祝家三子在哪里便可以了!”
栾廷玉一听这话,心中不禁有些恼火,可是谁让别人是兵马都监,而自己只是个教师呢?道:“他们都在宅子里,去哪里找他们
便成了。”
张清不再多话,将手中的长枪,往前一招,大喊一声:“跟我来!”
寨墙上的龚旺和丁得孙见了,丁得孙对龚旺道:“哥哥在此守住寨墙,小弟去助张都监一臂之力!”
龚旺道:“兄弟只管去。”
丁得孙下了寨墙,策动坐骑,提着钢叉,跟在了张清的身后。
张清领着军马到了祝家宅子前,张清大喊一声:“将这里围起来,不教走脱一个!”
很快,张清麾下的官军,将祝家的宅子为了个水泄不通。
不一会儿,祝家宅子的门开了,祝虎从里面跳出来喝道:“哪里来的鸟人,敢在爷爷怎么是你?”
显然,祝虎一眼就认出张清,并且发现张清带了不下五百官军进了祝家庄,他看着张清,见状况不对,神色陡然一紧,问道:“
你你要做甚?”
张清要那得就是他,冷然一笑道:“来人啊!将这个勾结梁山贼寇乱臣贼子于本将拿下!”
“你”“敢”字尚未说出口,一颗飞石正中祝虎眉心,将祝虎打翻在地。
两个官兵要事捆绑祝虎,张清叫道:“这种乱臣贼子,抗拒官军抓捕,怎能不就地正法!”说罢,一拉马缰,那马人立而起,两
只马前蹄正好踏在祝虎的胸口,只听得咔嚓一声响,踏得祝虎,口吐鲜血,眼见是活不成了。
然后,张清将手中的长枪一挥,官军一齐冲进了祝家宅子。
祝彪还不知怎么回事,从大厅里出来,见满屋子的官兵,又见领兵的是张清,知道不妙,操起手边的一柄朴刀,正要反抗。丁
得孙手中的钢叉飞出,在祝彪的胸口戳了四个透亮的窟窿。
祝家宅子男女老少,骤然见祝彪被杀,整个宅子顿时大乱,哭喊声响起一片。祝朝奉从大堂里出来,见自己的三子祝彪横尸当
场,急怒攻心,指着张清骂道:“贼子!焉敢乱杀无辜!”
“老狗!”张清纵马向前,一枪将祝朝奉戳了个对穿,然后挑到半空,再重重的甩到地上。
杀了祝氏父子以后,张清大叫一声:“反贼祝家上下,无论男女老幼,一体锁拿,全部押往阳谷县,听候提刑相公发落!”
“遵命!”
这时,栾廷玉听得祝家宅子的响动,赶忙来看时,顿时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但他终究是见过血腥的人,立时从短暂的惊恐
中醒过身来,来不及通知家人,转身便走,然后在祝家庄的街上抢夺了一匹连马鞍都还没装的马匹,纵马狂奔,逃出了祝家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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