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
年同月同日死!如有违誓,天地不容。”然后论起年齿,岳飞老大,其次是张显、然后是汤怀、王贵、牛皋,乔郓哥年纪最小,
也就只能是最后一个了。
结拜完毕以后,西门庆道:“三日后,我要去一趟东京城,六位侄儿,哪位愿意与我同去啊?”
牛皋首先喊了出来:“俺陪叔叔去!”
王贵道:“俺也要去!”
西门庆道:“不能都去,家里等留些人,虽然祝家庄的祝氏父子都死了,可是难保没有漏网的人,我们都去了,家里可就没有照
看了。”
“难不成老汉不是人?”周侗瞪着一双眼睛叫道:“大官人,你和你的几个侄儿要去便都去,家里有老汉照应着,也就够了,出不
了差池。”
时迁道:“还有俺,俺也在家里。”
“不,时迁兄弟,你要和我同去。”
“俺也去?”时迁没有想到西门庆会让自己也去东京。
西门庆微笑着看了一眼李杜氏,对时迁道:“如果有机会见得圣上,我得向圣上讨一纸赦书,赦免了兄弟你的罪状。”
时迁听了这话,躬身对西门庆道:“多谢大官人惦记。”
岳飞道:“那就让我留在家里吧。”
周侗是很想岳飞跟着西门庆去东京见见世面的,于是道:“飞儿,难道你也觉得为父老了吗!莫非以为父一个人便看不住这个西
门府邸吗!”
岳飞赶忙道:“儿子绝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就跟着大官人一同去东京吧!”
西门庆刚要说话,周侗截道:“大官人,只管去,只管去,你们都只管去。想当年老汉在江湖上走动的时候,睡觉都睁着一只眼
。再者说来,自经历了大年初一的那场祸事,如今府里的家丁也算是经过过历练了,有他们在,出不了事!”
既然周侗这般的坚持,那西门庆也就只好这样。
当日酒席散了以后,西门庆到了吴月娘的房中,说了些愧疚的话儿,然后自然是免不了乘着酒兴,一番巫山云雨。
庞春梅回到房里,独自生着闷气,摔凳子砸椅子,搅得左右房里的都不能休息,但是众人也知道她与西门庆的关系,自也不敢
说什么。
次日,西门庆准备了二十辆大车,雇了二十个车夫,车上装的自不消说,全部都是金珠宝贝。西门庆给了二十两黄金给岳飞,
要岳飞领着兄弟们去铁匠铺,一人打造一柄称手的兵刃,岳飞也不推迟,揣着金子,领着兄弟们去了。
铁匠铺的掌柜见了金子,那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且也是合不拢了。自然是一切都听从主顾的吩咐,要打什么兵器,他们
就打什么兵器,要打什么样式,他们就打什么样式。岳飞、汤怀擅长使枪,一人打了一杆铁枪;张显使的是钩连枪;王贵是个
勇夫,觉得还是大刀砍的过瘾,就打了一口大刀;牛皋见铺子里有一对现成的铁鞭,他拿来在手里舞了舞,觉得轻了,又要铁
匠铁匠现打了一对。倒是乔郓哥有些为难,他没有学过武艺,使什么兵器呢?
乔郓哥挑了良久,也不知该选什么。王贵、牛皋在一旁哂笑,倒是岳飞过来,对乔郓哥道:“六弟,你就打一杆长枪,若不会使
,等有了空闲为兄教你。”
乔郓哥赶忙道:“多谢大哥。”
一切准备妥当以后,西门庆领着新认下的六个侄儿与时迁,押着二十辆大车,迤逦往东京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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