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成啊,父亲,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那这又是为何啊?”
西门庆看了眼曹祥的娘子和左右的仆人,曹祥明白意思,先打发他们下去后,道:“儿啊,你不会真和梁山贼寇有勾结吧?”
“回禀父亲,儿子和梁山贼寇确实有勾结。”西门庆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这……”曹祥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你……怎么能这样呢?如果你真和梁山贼寇有勾结,那任谁也救你不得啊!”
“父亲勿恼,请听儿子慢慢的说。”西门庆以一种从容不迫的,仿佛是在说着别人家的事情的淡定语气道:“儿子初入祝家庄是,
要兵没兵,要将没将,一万梁山贼寇杀来,就算能调动东昌府和东平府的官军,那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啊!再说那李家庄早就和
梁山贼寇有所勾结了,就是那个李应给梁山贼寇引的路来攻杀儿子;而扈家庄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请问问父亲,儿子怎么
办?儿子那个时候如果不和梁山贼寇勾结,恐怕就再也见不到父亲了!”
“你打不过可以跑啊,你干嘛非要和梁山贼寇勾结在一处呢?”
“儿子这也是为父亲和我那岳丈大人作想啊!”
曹祥可不想和什么贼呀寇呀的扯上关系,他一听西门庆要将自己也卷进去,只恨不得翻脸才好,断喝一声道:“西门庆,这话可
乱说不得。”
“真是这样,请父亲容禀,蔡京、高俅、蔡攸等人其实都已经远离了官家,可是为什么还是不能最后将他扳倒,一劳永逸的解决
问题呢?”
曹祥不做声,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正是因为他们还有爪牙遍布朝野。高唐州知州高廉是高俅的爪牙,大名府的梁中书和江州知府蔡九是蔡京和蔡攸的爪牙,官家
之所以没有最后下决心扳倒他们,正是因为忌惮这些人。”
“这和你勾结梁山贼寇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啊!”西门庆凑近曹祥道:“请问爹爹,这些人您老人家能动的了他们吗?”
曹祥沉吟道:“官家且不能,咋家就更不能。”
西门庆主意到,曹祥没有自称“为父”了,看来这个老阉货真被吓得不轻。
“如果动不了他们,那就不可能最后从根上面除了高俅蔡京蔡攸等人。”西门庆凑到曹祥的耳旁道:“您老动不了他们,儿子的岳
丈也恐怕动不了他们,那为何不让梁山贼寇去动呢?”
“你是说借刀杀人?”
“对,就是借刀杀人!”西门庆侃侃而谈道:“古语有云,欲伐大树,先剪丛枝。只要能借梁山的刀,做掉了这些人,到时候就算
父亲你不去动他们,朝廷中那些以忠臣孝子自居的太学生清流们就放他们不过。”
曹祥听了这番话才从方才的惊恐之中缓过神来,叹了口气道:“可是你怎么让他们拿住了你勾结梁山贼寇的证据呢?”
“不,他们没有证据。”说真话西门庆怕吓死了这个老东西。
“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我儿为何这般惶恐啊。”一听没证据,松了口气的曹祥又称呼西门庆为“我儿”了。
“父亲,其实没有证据才是最可怕的。他们有什么证据我们可以灭什么证据,正是因为没有证据,才不知该从何下手,从何如防
备。要不是这回有人报信,让儿子先得了消息,急忙赶来,如果让他们抢先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一番,而父亲、岳丈、外公都
不明所以,不敢施以援手,那我们所有的人最后真是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呀!”
“庆儿,那你说现在咱们怎么办?”
“办法儿子倒有。”于是西门庆将自己在来的路上思谋出来的计策,告诉了曹祥。
曹祥听了西门庆的办法,大吃一惊:“儿啊,你这才是构陷朝中的大臣啊!”
西门庆以一种不容置疑,不容犹豫的口吻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乘着他们没有机会动手,咱们就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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