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恶臭,也不知是什么物什发出来的。
张三、李四都没有想到,一个读书人,竟然会过得这般的邋遢,也不禁一起皱起了眉头。
西门庆见张三、李四两人都皱着眉头,于是道:“你们去门外等着吧。”
张三、李四正求之不得。二人出去以后,韩驹请西门庆坐在了屋里唯一的一张凳子上,韩驹站在西门庆面前道:“昨日里多有冒
犯,还请节度使相公大人不记小人过。”
“韩兄,你这说的什么话?如果我西门庆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今日里就不会到你这里来了。”
“那请问节度使相公今日来有何贵干?”
西门庆看了一眼韩驹,满脸神色郑重的道:“想请韩兄出山?”
“出山?”韩驹被西门庆的话说得愣住了,他这回来东京赶考就是为了当官,只是没有想到大宋朝的堂堂节度使会来请自己出山
,这等天大的好事竟然会落到自己的头上,这真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
西门庆知道韩驹被自己给说晕了,忙乘热打铁道:“韩兄,要以天下苍生为念啊!”
“这……节度使相公,你这到底是何意啊?”
西门庆道:“韩兄,应奉局在江南祸害百姓,搅得苏杭的百姓没了生路,摩尼教的贼人正在煽动刁民,准备闹事,如今苏杭一带
已成星火燎原之势,唯独只有金陵,还算太平,所以在下想请韩兄出山,出任金陵知府,金陵安则江南安,江南安则天下安啊
!”
“这……这……可是……可是……”韩驹已经被西门庆的一番话说的答应也不好,不答应也不好。
“哎呀,我的韩兄啊!如今枢密使相公正在圣上面前举荐你,只要你答应了,立刻便可走马上任,你却还在这里期期艾艾,犹豫
不前。”西门庆急得直跺脚:“莫非你非要在下给你跪下不成吗!”
西门庆当然不会给韩驹下跪。可是他这样一说,却说的韩驹吓了一跳,他急忙将西门庆扶住道:“节度使相公,在下何德何能,
如何受得起您的这般大恩啊!”
“那……那在下只能冒险一试了!”
西门庆道:“去了金陵,还请韩兄一定要顶住压力,不得让应奉局再在金陵胡作非为了。甚至要打压应奉局的人,如何打压,韩
兄自行为之。”
“在下在金陵和他们作难,要是他们告到圣上哪里,那该如何是好?”
“韩兄放心,朝廷里面有枢密使相公,还有朱兄,他们都会在朝中为韩兄据理力争的。”
“朱兄也做官了?”
“对,朱兄也做官了。”
“做的甚官?”
“兵部侍郎。”
“既然这样,那在下就心甘情愿,为朝廷效力。”韩驹顿了顿道:“不过在下还有个小小的要求。”
“韩兄但讲无妨。”
“在下还是想才能加了这回的秋闱再去金陵赴任,如何?”
西门庆早就料到韩驹会有这个打算。为什么?因为他不想世人说他韩驹是通过走了枢密使相公的门子才当上这官的。西门庆道
:“一切都依从韩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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