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庞春梅当然是最关心孩子的名字的。
“毓,孕育之意,这是我西门庆的第一个孩子,希望家里有了他以后,和和美美,孕育出勃勃生机。”
吴月娘笑着对庞春梅道:“春梅啊,你听出来官人的意思了吗?”
“奴家知道,官人希望从奴家这里开始,奴家们以后能够给大官人生更多的孩子。”
次日,西门庆将从童贯府上领回来的四个小厮,化装成高俅府上的虞侯,拿着刑部和吏部下达的抓捕呼延灼的文书——这些文
书都是真的——在董平和张清的协助下,前往东平府去捉拿呼延灼。
有刑部和吏部联署下发的抓捕文书,又有张清和董平率领的官军,呼延灼便是有反抗的心思也无能为力,只能束手就擒。
捉住了呼延灼以后,董平则留在东平府,张清和龚旺、丁得孙押着被五花大绑的呼延灼到了独龙岗,进了西门庄。
在大厅上,呼延灼见到了西门庆和那四个假虞侯。
西门庆一脸愧疚的低下头去,不去看呼延灼。
呼延灼一见这场景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个假虞侯操着一口纯正的东京官话问呼延灼道:“你就是兵马指挥使呼延灼?”
“正是末将!”事到如今,呼延灼反而坦然,须发飘飘,傲然挺胸。
“我等是殿帅府的虞侯,是高太尉派遣我等来捉拿你的!”
“末将知道!”对于这一天,呼延灼是早有心里准备的。
“好你个呼延灼!丧师失地,却躲在这里不回去领罪,你的胆子也忒得大了些!”
“并非末将不回京领罪,末将只想再筹集些人马,力图一举将梁山贼寇全部剿灭。”
“就凭你还筹集人马?”又一个虞侯冷笑道:“说得好听些,你是一将无谋,累死三军,说得难听些,你有图谋造反的嫌疑!”
这四个假虞侯在枢密府上,见多了也听多了童贯是如何颐指气使的训斥人的,学了不少,却没处施展,今天正好,全部用在了
呼延灼的身上。
“节度使相公,你为何收容这个误国误民的败将啊!”第三个虞侯突然问低着头不说话的西门庆道。
“本官只是看着呼延将军的拳拳报国之心,所以……”
第四个虞侯道:“所以你就和他勾结在了一起,图谋造反吗!”
西门庆一听这话,猛然站起身来道:“你们这样的咄咄逼人,含血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是高太尉派你们来治我西门庆死罪的
吗!”
第一个假虞侯忽然笑道:“节度使相公,不要动怒嘛。高太尉说了,因为这个呼延灼被梁山贼寇打得全军覆没,让他在圣上面前
丢尽了颜面,只要你能和我们四位统一供词,将这个呼延灼置于死地,让高太尉除了这口恶气,高太尉也就不会追究节度使相
公是收容败将的罪责了。”
呼延灼一听这话,这哪里是要只杀他呼延灼一个人,这分明是要将他呼延一家都杀得干干净净啊!顿时大怒,黑髯戟长,脸上
的肌肉抽搐跳动,圆睁双眼,犹如一只受了伤的猛虎一般,向那四个假虞侯扑了过去。
好在呼延灼被绑得结实,另外还有张清、龚旺、丁得孙三将在一旁,将他摁住,不然这四个假虞侯顿时会被呼延灼打死。
“好你个呼延灼,到了这一步还要行凶,本虞侯看你就是个做贼的骨头!来人啊,将他押进西门庄的地牢,明日一早,押回东京
,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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