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傻了,那老妈子赶紧的解释道:“军爷,军爷,您老听错了,奴家说的是良善百姓,不是梁山百姓,您老真的听
错了。”
那半大小子吓得哭也不敢哭,只是老老实实的让别人绑了。
那小娘子更是叫唤也不敢叫唤一声,吓得嘤嘤抽噎。
曾升见了那小娘子梨花带雨的样儿,心中顿时如猫爪子挠一般,恨不得立刻便扑上去快活一番。
路旁的百姓这一幕见得多了,知道这是曾家的老五又在欺男霸女了,赶紧躲得远远的,唯恐沾上了火星。
曾升见了,拨转马头,笑眯眯的过来,道:“来啊,将这老的小的都打进大牢,至于这小娘子,送进本少爷的房中,本少爷今夜
要亲自审问审问!”
“好咧!少爷,您就请好吧!”
老妈子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少爷好他手下的狗腿子要做什么了,但是她又不敢将这层窗户纸点破,哀求道:“少爷,少爷,饶了俺
们吧,俺们真的是良……良民啊!”老妈子不敢再说自己是“良善百姓”,只好说“良民”了。
可是,如今哪里还由得他们分辨?
一帮子兵士押着母子二人正要往大牢方向去,另两个兵士押着那小娘子也正要往曾升的住所去了。
这时,又见一骑飞奔而来。曾升远远见了,便是这骑是谁,道:“快押着人走,快押着人走!”
话音刚落,那骑已到了近前。那马背上的人约莫三十八九岁,身材魁梧,虎背熊腰,微白的方脸上的两道又粗又长的眉毛向上
翘起,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向世人展示着自己的傲慢。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曾头市的教师史文恭,他问道:“曾升,你又在作甚?
”
曾涂、曾密、曾索兄弟三人见了史文恭还有些尊敬,只有曾魁、曾升,或许是年纪小的原因,还处在叛逆期,对史文恭就不是
那么的放在眼里了:“师父只管去忙自己的事,这些事不由师父操心。”
就凭方才史文恭问曾升“又在作甚”就知道,史文恭当然知道曾升在做什么,道:“放了他们!”史文恭的语气不容犹豫。
“凭什么?”曾升也桀骜不驯。
“我再说一遍,放了他们!”史文恭的语气越来越严厉。
曾长官对自己的五个儿子说过,不要顶撞史文恭,他是曾头市的长城,有他在才有曾头市在。曾升见史文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也不敢真的和史文恭僵持下去,忽然笑道:“成,那就听师父一回,放了他们!”
说罢,突然,曾升一枪将那半大小子给捅了个对穿,眼见是活不成了。
“啊!”老妈子见了,一声凄厉的哀嚎:“我的儿啊——”
老妈子一句哀嚎还没有叫完,曾升又是一枪,从背后将那老妈子也捅翻在地。
那小娘子见自己的母亲和弟弟横尸当场,疯也似的挣扎着要和曾升拼命,曾升又是一枪,将那小娘子捅死。
史文恭见了,圆瞪双眼,咬着牙,死死的瞪着曾升。
曾升冲着史文恭微微一笑道:“师父,我听你的话,放了他们,可是您老没说要留活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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