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卖友求荣”
不过是他的托词而已。于是道:“你既然知道有兄弟,就应该知道还有国家!你不该为你的小仁小义,忘了大仁大义!只有让那
梁山兄弟都接受了招安,为国效力,那才是大仁大义!我实不相瞒,宋公明已经答应了招安,我不日便会让人去东京,向圣上
禀明,大家伙一起为国尽忠,难道不好吗!”
卢俊义一听这话,先是不信,但随即想到既然西门庆现在能出现在自己面前,大半是真的,既然有人背了这锅,那他还有什么
可犹豫的呢?随即大叫一声:“哎呀!既然公明哥哥且已同意,卢某还有甚话说!在下心甘情愿接受节度使相公的招安!”
“那还有的兄弟还请卢员外去说一说,如何啊?”
“这个当然。”卢俊义顿了顿道:“只是那黑旋风,须得公明哥哥亲自前来说方可。”
“成,那就这样说定了。”
说通了卢俊义以后,西门庆立刻返回了西门庄。
当西门庆领着汤怀、张显到了西门庄前时,只见吴月娘扶着挺着个大肚子童娇秀,庞春梅抱着孩子都站正在城墙上翘首以盼。
当看见西门庆纵马回来时,童娇秀仿佛似那泄了气的皮球,再也坚持不住了,双腿一软,摊到在地,哇哇大哭,亏的是有吴月
娘扶着,不然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伤了肚子里的孩儿不可。
庞春梅更是哭得稀里哗啦,她一哭,惹得怀中的孩儿也哇哇的哭,她一面哄着怀中的孩子,一面抽噎。
这一切西门庆且都看在眼里,心中甚感幸福,还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过得惬意啊。
西门庆先安排几位夫人回去,然后自己又准备去驿馆见陈宗善。
还是一向沉默寡言的张显提醒道:“四泉叔,你的伤。”
因为方才遇到了一场大雨,身上的纱布都打湿了,回到扈家庄时,身上的衣衫全部换了,那些裹伤的纱布自然也扔掉了。
西门庆拍着脑袋道:“昏头了,昏头了,来来来,快来几个人,快快快,再给我扮上。”
装扮齐全以后,再由连个轿夫抬着,还是玳安和来安陪着,去了驿馆。
还没到驿馆,西门庆发现驿馆的周围都站满了陈宗善带来的官兵。原来陈宗善得知梁山贼寇来攻打西门庄,吓得几乎屎尿都要
出来了,急忙让自己带来的五百兵士将个驿馆围得水泄不通,唯恐自己丢了性命。
陈宗善得到通报,得知西门庆来了,急忙稳住心神,又摆出一副官威来。
陈宗善对西门庆道:“西门节度使,你不是说梁山贼寇要招安吗?如果又来攻打你这西门庄啊?”
西门庆道:“贼寇性子历来反复无常。”
陈宗善又问道:“那就是说此番招安没有成功了?”
“成是成了,只是恐怕还有些周折。”
“周折?甚周折啊?”
“哎,一言难尽啊!”西门庆道:“梁山之上也不是每个贼寇都想招安的,也有死硬到底的,虽然招安了宋江那厮,有些贼人还得
让宋江去逐个的安抚,待安抚得好了,方能算是大功告成啊!”
陈宗善一听这话,眼睛珠子一转,心中暗道:“那就是说安抚的不好,梁山贼寇还有来攻打西门庄的可能,看来这个是非之地不
可就留啊!”于是道:“大名府失守之案,你这里本官彻查清楚了,你确实没有勾结梁山贼寇,并且你这独龙岗也受到了梁山贼
寇的袭扰,本官要再去大名府彻查一番,这样才能确认这大名府失守到底是谁的罪责。”
西门庆知道,陈宗善这是准备开溜,不过他开溜了也好,免得在这里碍手碍脚,于是道:“太尉相公有公务在身,下官不敢挽留
。只因路面上还不太平,下官派遣一支人马,护送太尉相公去大名府如何啊?”
陈宗善当然希望西门庆派人护送自己了,但是他却道:“本事不当叫你送的,但是如果西门节度使执意要派兵送的话,送上一送
,也是无伤大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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