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在诬陷于他吗?”
“朱御史,在琢磨什么呢?”西门庆对于朱敦儒的心思不敢说全部猜透,但是猜个七八分还是没有问题的。
朱敦儒毕恭毕敬的问道:“下官有个问题,不知当问还是不当问?”
“你是御史相公,想问什么都是应当的,我还不能有半点欺瞒,都得如实交代。”
“交代不敢当,下官只问一句,节度使相公到底制贩私盐还是没有制贩私盐?”
“没有!”西门庆回答的斩钉截铁。
“哦,”朱敦儒抹着下颚上的胡须沉吟道:“那这个案子就清楚了,分明就是那曾头市的庄主曾长官身为金国百姓,目无我大宋法
纪,贿赂朝廷戴罪革员,公器私用,结党营私,制贩私盐,牟取暴利,坑害百姓。案发之后,戴罪革员陈文昭畏罪自尽……”
“等等。”西门庆不疾不徐的截断朱敦儒的话语。
朱敦儒赶忙恭恭敬敬的道:“节度使相公请吩咐。”
“戴罪革员陈文昭与曾头市有利害之争,东窗事发以后……”
“好!节度使相公妙语连珠,‘东窗事发’这词用得好用得妙,妙不可言啊!”“东窗事发”出自明朝田汝成所著的《西湖游览志余·
佞幸盘荒》,西门庆随口说出,朱敦儒不失时机的拍上一马屁。
西门庆接着道:“东窗事发以后,陈文昭误以为是曾头市告发了他,他们狗咬狗,所以他就在最后自尽之前将曾头市告发了。”
“高,高,实在是高!”朱敦儒竖起大拇指赞叹之后道:“只是仅仅凭着这陈文昭的一封自供状恐怕……”
西门庆从书桌的抽屉里去处一叠书信:“这些都是从陈文昭的住所里搜出来的这些日子陈文昭和曾头市往来的书信。”
“敢问节度使相公,下官能……”
“你要看便看。”
“这些真是曾头市庄主曾长官和陈文昭往来的书信?”朱敦儒此时都有些迷糊了,真耶?假耶?
“我实话告诉你,这些书信都是我派人伪造的。”
“节度使相公,书信可以假冒,可是对质起来,这笔迹却一看便知啊。”
“放心,笔迹绝对是曾长官的笔迹,就是这些图章也都是曾长官的图章。”西门庆的秘书圣手书生萧让就是模仿别人笔迹的高手
,玉臂匠金大坚是刻图章的一代宗师,时迁只要将曾长官平日里和别人往来的书信窃一封来,图上拓印一份,西门庆还有什么
曾头市的书信伪造不来?
朱敦儒沉吟道:“只是那殷仁与霍海,他们一个是蔡太师府上的,一个是宿太尉府上的,不好对付啊。”
“好办!”西门庆道:“你去探一探,他们的喜好是什么,只要对症下药,没有什么是不好对付的!”
“殷仁好赌,霍海好色。”
“那就容易收拾他们了。”西门庆道:“从明天开始,你便在独龙岗上查案吧,独龙岗查不出来便带着他们两个去东昌府、东平府
里查,我在那里给他们准备了丰盛的大餐。”
朱敦儒不无不狗腿地恭维着一笑道:“下官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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