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给你写欠条了?”
“正是!”
西门庆看了一眼殷仁,然后对石勇道:“那这事我管不了!”
石勇呵呵一笑,对殷仁道:“那就对不住了!来呀,将他的膀子给我拉直了,老爷好动手!”
有西门庆在场,对殷仁来说那就是救命稻草啊,他焉肯就此任人宰割,挣扎着去抱西门庆道:“大官人,你写你写,我再给你写
一张,我再给你写一张!”
石勇道:“你这般乱动,老爷一刀砍得歪了却是不能埋怨!”
西门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然不能这么爽快的答应殷仁,满脸难色道:“这样不妥当吧?”
石勇一手举着尖刀,一手扶着殷仁的那条被拉直的膀子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节度使相公,救救我救救我啊!”
“等等!”当眼瞧着石勇的尖刀要一刀砍下的时候,西门庆喊道:“我写!”
“我写可以,”西门庆对殷仁道:“须得虞侯先写一张给我的欠条我方才写。”
“我写,我写!”殷仁赶忙的写了一张给千西门庆一万两黄金的欠条。
殷仁在给西门庆写欠条的时候,西门庆、石勇和董平互换了一个眼色,含义不说自明:大功告成!
西门庆、殷仁、董平等一行人离了赌坊,殷仁恍如隔世,犹如从阎罗殿回到人间一般,他浑身上下的衣衫早就湿透了,喃喃自
语道:“好险,好险!”
回到府衙,程万里和朱敦儒见了殷仁狼狈的样子,当然知道他方才经历了什么,但朱敦儒仍旧问道:“殷虞侯,你这是怎么了?
”
殷仁惊魂未定,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倒是西门庆一五一十的说了,并且西门庆还拿出了殷仁写的一万两黄金的借据。程万里埋
怨董平道:“是谁让你将殷虞侯领到那种的地方去的!”
董平一脸无辜的道:“是……是殷虞侯自己要去的……”
朱敦儒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程万里赶忙摆了酒宴给殷仁压惊,在酒席殷仁有几次想找西门庆说话说话,都被朱敦儒用话打断。西门庆当然知道殷仁想说什
么,无非是想找西门庆要回那张一万两黄金的借据,别说他没有开口,就算是开了口,西门庆也不可能将那张借条给他啊。当
下西门庆故意将话题岔开,问朱敦儒道:“监察御史相公,这制贩私盐的案子查的如何了?”
朱敦儒立时拿出一派官威道:“西门节度使啊,你用人失察啊!”
西门庆赶忙恭敬的问道:“还请监察御史相公恕罪。”
“那个陈文昭明明有罪在身,你却让他禁盐,你这是何意啊?”
“下官看他是个读书人,想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有想到,哎——”西门庆长叹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西门节度使,你知道吗?”朱敦儒满面愠色道:“本官从陈文昭的禁盐衙搜出了他勾结曾头市一同制贩私盐的往来书信,你这节
度使是怎么当的!”
西门庆诚惶诚恐的道:“这……这……还望监察御史相公多多担待。”
“明日里本官便领着殷虞侯和霍干办去曾头市彻查此案!”朱敦儒没好声气的道:“等案情清楚以后,你就等着本官参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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