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和这些贪官污吏周旋,只是他那五个儿子,年轻气盛,如何受得这般的冤枉?几番与霍海、殷仁起了
争执。朱敦儒是不闻不问;凌州知州是只说好话;只有霍海和殷仁是“鞠躬尽瘁”。
最终,曾升这毛头小子,竟然带兵要捉拿朱敦儒等一行人,然后将他们全部活埋,只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了解这桩案子。亏得有
人及时送来书信给朱敦儒,将曾头市要杀人灭口的阴谋和盘托出,朱敦儒急忙带着霍海、殷仁,还有凌州知府,乘着月色,惶
惶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逃出了曾头市,逃回了凌州城。朱敦儒、霍海和殷仁不敢在凌州停留,又急忙逃回东京,向
禀报朝廷曾头市谋反了——时隔多年以后,这桩案子的真相才浮出水面,曾升带兵要活埋朱敦儒等一行人这件事根本就是子虚
乌有。至于是谁给朱敦儒报得信,那就更不得而知了。
可以说曾头市谋反案地地道道的又是一桩冤案!
一个月后,枢密府给西门庄来了公文,要东平东昌节度使西门庆立刻出兵,讨伐曾头市。
西门庆拿了这封公文,当即向全军公示。梁山军马见了这封文书,全军上下,欢呼雀跃:关胜、呼延灼等一班与晁盖没有任何
交往头领都知道,这是他们招安以来第一次出兵为朝廷立功,个个跃跃欲试;鲁智深、武松等人听闻曾头市恶霸一方,戕害良
民,早就想处之而后快了,有了这个公文,都只揎拳掳袖,等着厮杀;与晁盖交情笃深的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刘唐等人
更是摩拳擦掌,只等着为晁盖报这血海深仇。
唯独只有宋江和吴用,忧心忡忡:要是这花荣和戴宗在曾头市,被这西门庆给拿获出来了,再或者是史文恭那厮被西门庆给生
擒了,再一审问!想到这里,宋江吴用都不敢再往下面多想了。
在宋江的卧房之中,吴用对宋江道:“公明哥哥,你我如今如果想脱此大难只有一个办法。”
“莫非是再让人去射杀了这厮!”
“不可!”吴用沉吟道:“如果花荣贤弟和戴院长真在他西门庆的手里,他怎能不对我等有了防备?故技重施只怕偷鸡不成,反会
露出马脚啊!”
宋江沉吟道:“那该如何是好?”
吴用道:“公明哥哥,莫如这样,小弟去说服卢员外,让他无论如何一定要在沙场上做掉史文恭。”
“难道卢员外就会听你的?”
吴用道:“哥哥只管放心,小弟自有说辞。”
宋江道:“只做了一个史文恭恐怕还不行,如果花荣贤弟和戴院长在曾头市如何办?”
吴用打:“所以小弟此番无论如何要跟着西门庆一起去打曾头市。他们见了小弟,定然会抵死不认做了晁盖的账的。”
宋江挺着了这,略微放心了些,然后道:“那愚兄就留在西门庄上,伺机查勘花荣贤弟和戴院长是否就在你我的身边。”
这正是吴用想要的,没有想到宋江竟然会自己说出口,大喜过望,于是道:“那就依从哥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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