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拿获史文恭那厮?”
阮小二道:“没有。”
“莫非让他逃走了?”
阮小七道:“如今这曾头市已被我梁山人马围的苍蝇也飞不出一只,就是那曾索、曾升都被拿住砍了脑壳,他史文恭如何能走得
脱,应当就在庄子里。”
这时,吴用看见正在将曾长官押进囚车的杨志,于是高声喊道:“杨制使,你可曾见到史文恭那厮?”
杨志道:“见到了,就在大厅上和西门大官人说着话咧。”
阮家兄弟一听这话,立时都抽出了腰间的腰刀,阮小五手快,冲在前面,径直冲进了曾府大厅。
西门庆满面郑重神色的看着史文恭道:“史教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去做那昧良心冤枉他人的事,我只问你一件事。”
“节度使相公请问!”
“你平日里在沙场上用的羽箭是否都刻了你的名姓?”
史文恭一愣,他不明白西门庆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道:“在下平日里无论是上沙场,还是校场上训练曾头市的兵马,所用羽箭
何止千支,如果支支羽箭上都刻上名姓,那还不琐碎死了?”
苏定插言道:“这个在下可以作证,史教师没有这个习惯。”
“那史教师的意思是从来没有在羽箭上刻过名姓了?”西门庆没有理会苏定,而是双眼直看史文恭问道。
“没有。”
“好了,那就好说了!”
“什么好说?”史文恭道:“我史文恭堂堂正正做人,还请节度使相公将话说得明白一些。”
“仇人在哪里!”西门庆正要和史文恭说话,只见阮小五提着一柄腰刀冲了进来。
林冲一把将阮小五拦住,紧接着阮小二和阮小七也提着腰刀进来。西门庆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阮小二道:“西门大官人,杀晁天王的仇人就在眼前,难道你不给晁天王报那血海深仇了吗?”
史文恭看得出来,这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他也不会任人宰割,猛得一下站起身来,做了预备的架势。
西门庆问阮小二道:“小二兄弟,你如何就认定这史文恭就是杀害晁天王的仇人!”
“射中晁天王的那支毒箭上分明就刻着‘史文恭’三个字!”
史文恭终于明白西门庆方才问他那话语的意思了,于是道:“在下从来不……”
“史教师,你先别忙着说。”西门庆止住了史文恭的话语后,对阮小七道:“小七,烦劳你去将公孙先生、刘唐兄弟,还有……哦
,对了白胜、宋万和杜迁三位兄弟不在。那就算了,那就先将我方才说的二位请来吧。”
阮小七拱手道:“遵命!”
“林教头。”
“属下在!”
“去调两百弟兄来,以这大厅为中心,两百米内不许有人,调拨完毕以后,你也进来。”
“属下遵命。”
苏定笑道:“这事与在下不相干,节度使相公,要不在下也回避回避吧。”
西门庆道:“苏教师,谁都可以回避,你却不行。”
“这……这是为什么?”苏定听了这话,笑容都僵住了。
西门庆道:“苏教师别误会,有些事须得你来作证,就似方才你说史教师没有那个习惯一样。”
“那……成,那我就留下!”苏定真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好死不死,多了那么一句嘴,将自己置于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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