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去了江州,花荣去了曾头市,吕方、郭盛跟着童娇秀去了东京,
如今身边就一个何成,顶多再加一个扈成,要走就得赶紧的走,走晚了只怕小命真的不保啊!
“大官人和姐姐去哪里,奴家就跟到哪里?”
西门庆有些不耐烦了:“我去死你去吗?”
“去!”李瓶儿回答得毫不犹豫,相当决绝。
“有病!”西门庆没有时间和李瓶儿说下去,对吴月娘道:“赶紧将家里的现银收拾一下,准备走。”
吴月娘一愣:“官人要走?”
“是我们都走。”
“为何啊?”
西门庆当然不会说有人要来杀自己,只是对吴月娘道:“有一伙官兵冒充梁山人马,要来抢劫。”
“啊!”吴月娘一听这话,大吃一惊:“那……那奴家能去告诉奴家的父亲吗?”
西门庆想了想道:“可以,不过你要对他说,不要惊动任何人,想走的话就今天夜里,悄悄的走。”
和吴月娘交代完了以后,西门庆出了房门,分别又去通知庞春梅和扈三娘,还有扈成去了。
李瓶儿见吴月娘急得左右为难,知道她为什么为难,于是道:“姐姐,就让奴家去你父亲家里只会他们如何啊?”
吴月娘一听这话,一把握住李瓶儿的手道:“多谢妹妹了。”
却说整个西门府上上下下都在暗中收拾金银准备跑路的时候,李瓶儿独自一人去了吴章的家里。
街上早已没有了一个人,李瓶儿摸着黑到了吴章家门前,敲开房门,说明来意,看门的小厮领着李瓶儿进了门去。
此时吴章已经睡下,接待李瓶儿的是吴镗。这么个俊俏的小媳妇半夜来家里,这不禁让吴镗有些想入非非,他上下打量一番李
瓶儿,抹着下巴,色眯眯的问道:“敢问娘子是那个家里的浑家啊?”
“奴家是西门大官人隔壁花家的。”
“哦,是花子虚的浑家啊,果然名不虚传啊!你这深更半夜的出来,也不怕遇到歹人?”那吴镗一面说着一面向李瓶儿走了过来
,一只手搭在了李瓶儿的肩头。
李瓶儿微微回首,看了一眼那吴镗搭在自己肩头的手,缓缓移步,意在躲开吴镗,道:“这位大官人,请放尊重些个!”
吴镗冷冷一笑:“一个女子,三更半夜四处走动,还要尊重?”
“是你姐姐要奴家来传话,你既然这样,这话奴家不传也就罢了!”说罢,转身便要走。
“镗儿,在和谁说话?”说话的是吴章。
“爹,是花子虚的浑家。”
“哦,是他的浑家啊,稍待,为父立刻便来。”
原来这吴章也大锅李瓶儿的主意,只是一直不得其便,他一听说花子虚的媳妇自投罗网,那立时便来了精神头,挣扎从床上爬
了起来。
李瓶儿见了吴章,将吴月娘要她带的话,告诉了吴章。吴章一愣,随即对吴镗道:“快,快些收拾金银!”
“爹,这浪蹄子说的话可信吗?”
“如果是你姐姐要她带的话吗,那就可信。”
“怕不可能吧,官军怕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儿啊,你就听一回爹的话吧!”吴章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咱们爷俩积点金银不容易啊,你忘了当年祝家庄来阳谷县杀西门庆
的事了?”
当年那么多的黄金被抢掠一空,吴镗怎么会忘,二话不说,转回房里,叫起自己的娘子吴大妗子,连夜收拾值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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