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将军觉得如何呢?”
吕方郭盛听了这话,对视一眼,吕方道:“成,我跟你们回去。”
郭盛道:“我留下。”
傅铭道:“这样也好。”说着傅铭从怀中摸出了几锭元宝,交到郭盛的手里,道:“郭将军,这些银子你留下,就在城外住着,如
果东京城里有了什么变化,你也好及时的给大官人报个信息。”
张三道:“郭盛哥哥对东京不熟悉,那俺也留下陪着郭盛哥哥。”
傅铭道:“这样最好。”
商议妥当了以后,吕方先行纵马返回西门庄。傅铭、李四,以及张三、李四的家眷迤逦往西门庄而去。
且说童娇秀抱着西门颢被锁在自己过去的闺房里面,不吃不喝,整日里以泪洗面,一下子憔悴了许多。
这日,到了午饭时间,锁着童娇秀的房门被打开了,但见一个女子提着一个食盒进得门来。童娇秀抱着西门颢看也不看那人一
眼,只是语气冷冷的道:“滚出去!”
那女子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将房门从里面关上,笑眯眯的道:“娇秀妹子,这是怎么了?连姐姐也不认识了?”
童娇秀挺着声音有些耳熟,侧目看去,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当初的闺中密友李师师。
“你也是来劝奴家要奴家改嫁的吧?”童娇秀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生硬:“别做这样的想法了,奴家生是他们西门家的人,死是他
们西门家的鬼,要奴家改嫁,奴家宁可死了,也不会这样去做——”说到这里,童娇秀忽然冷冷的一笑:“当然了,婊子无情,
戏子无义嘛,你李师师可以日日换新郎,夜夜做新娘,我童娇秀断然不是这样的下贱女人!”
“哎哟,妹妹,你这才和那西门庆过了几年啊,这小嘴巴,又是阴损,又是狠毒,看来这还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李师师
仿佛并不生气,而是将食盒里的酒菜都端了出来,在桌子上摆好。
“难道奴家说错了不成?”
李师师沉默良久道:“好妹妹,你错了。”
“哼!”童娇秀根本就不信李师师的话。
李师师道:“妹子,如今你已经成了笼中鸟,网中鱼,你如今首先要保全的便是你这怀中孩子的周全啊。”
自从童娇秀第一次被童贯约谈了改嫁之事,她断然拒绝,然后被锁住以后,她便想到了死这个字,可是她要是死了,这孩儿怎
么办?
“妹妹,坐过来说话。”李师师将酒菜摆好以后,去拉童娇秀来桌边坐,她看见童娇秀怀中的西门颢生得白白净净的,与那西门
庆倒有七八分像,咬着指头,冲着自己萌笑,甚是可爱。
童娇秀道:“奴家不吃。”
“哎呀,我又没要你吃酒,只是你坐过来了,咱们姐妹两个才好说话嘛。”
李师师拉着童娇秀,童娇秀扒着西门颢,坐到了桌边。
“妹妹,这西门庆要做曹操,你还跟他做夫妻,不仅你的大父、二父、娘亲都落不着好,就是你自己,也要背着一生一世的骂名
啊!你可得想得清楚了,还是听你大父的改嫁得好,只要和西门庆那厮脱离了干系,盍门老幼便都得平安了。”
童娇秀听了李师师的话,勃然大怒,正当她要发作的时候,李师师用芊芊玉指在酒杯中蘸了酒,在桌子上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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