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军马四出的寻各州府索要钱粮就是在向娇秀的家人讨要
娇秀,否则所有的后果,端的只能由她家里人来负了!”西门庆的这番话说得很含蓄,但是指向性却十分的明确。
那他西门庆为什么敢对一个宋徽宗身边的妓女说出这样的话来?
原因很简单,如果李师师真的是来助自己救出童娇秀的,自己的这番话她传给了童娇秀,就等于是告诉童娇秀:不要慌,你家
男人正在和当今圣上斗法,早早晚晚会就你出去;同时也是告诉童贯,你家的女婿现在有兵有将,你们越危险,自己就越闹腾
,只有闹得越欢,你们才越安全。当然,也不怕出这李师师是宋徽宗派来试探自己口风的。想试探口风?好啊,梁山军四处闹
饷就是你西门大官人的口风,来啊,你绑架我的老婆,我就勒索你官员,咱们来互相伤害呀!
“原来是这样,没成想大官人为了搭救娇秀竟然会闹出这般大的动静来,娇秀妹妹真是有福气。”李师师嘴上这般说,心中却是
着实的羡慕,哎!要是有个大官人也能舍得为我这般的折腾,便是死了,也是甘心的。
西门庆问道:“师师姐姐如何有闲功夫,不远几百里地来弟弟这里啊?要是官家去寻姐姐,却没见姐姐的人,那可怎么好?”
李师师道:“官家如今正在闭关修炼,且是不会理会我的。”
你李师师想试探我西门庆,我西门庆也当试探试探你李师师。
“还是林灵素在侍候着官家修炼吗?”
“还能有谁?”
“哦,”西门庆问道:“娇秀可还好吧。”
“好是好,只是如今成了笼中鸟,网中鱼,整日里以泪洗面,只盼着能回来。”李师师道:“大官人,我有个法子可以让娇秀回来
,只是娇秀不信姐姐我,她说须得有大官人的书信,她才肯照办。”
西门庆拱手道:“姐姐有甚妙计,快快说来,如果能救得娇秀回到弟弟身边,弟弟全家,没齿难忘。”
李师师顿了顿,问道:“姐姐这可是冒着天大的干系帮着弟弟夫妻团聚,要是这计谋成了,弟弟准备如何感谢姐姐啊?”
西门庆反问道:“姐姐希望弟弟如何感谢?”
李师师想了想,道:“我暂时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说,可以吗?”
“当然,只要姐姐开口,弟弟能做到的,自然是全力以赴。”
李师师忽然话锋一转,笑道:“大官人,你这身边有这般美丽侍妾,真的想借娇秀回来吗?”
西门庆道:“姐姐这说的什么话,弟弟能有今天,多半都是娇秀的功劳,弟弟如何能喜新厌旧,忘了她的功劳?”
李师师道:“你这说的倒是实话。”于是李师师将自己的计策说了出来。
西门庆道:“姐姐这个法子倒也不错,这样,那弟弟就给娇秀去一封书信,还请姐姐带给她,另外,我再派两个兄弟和姐姐同去
东京,现将西门颢这小王八蛋给弄出来,这样的话,再救娇秀,也就容易些了。”
当下,李师师就在曾头市的府上住下,西门庆让戴宗去唤来了时迁和白胜,准备让他们跟着李师师回东京,先去救西门颢。
当天夜里,西门庆着实不敢再和庞春梅、李瓶儿一处睡了,再这么折腾下去,自己或迟或早得步《金瓶梅》中的西门庆的后尘
。
用过晚饭以后,西门庆独自去了书房里休息。西门庆刚刚躺下,只听见有人“咚咚咚”的敲门。
“谁?”
“官人,是奴家。”是李瓶儿的声音。
“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琢磨一些事情,你回自己房里去吧。”
“官人,深秋天寒,奴家只给官人暖脚,官人脚暖了,奴家便回去了。”
“别,你上了床那可就不是暖脚的事了,我怕,你赶紧回去,明天晚上再说!”西门庆心中不禁长叹一声:“哎,这老婆多了,也
是个麻烦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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