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民!”
次日清晨,西门庆派出了两队人马,护送着他们回东京去了。
却说李师师领着时迁、白胜回了东京。
李师师回到家中,先问老鸨子道:“我不在的这几日,官家可曾来过?”
老鸨子道:“一次也没来。”
“那就好,那就好。”李师师抹着胸脯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几天,李师师连着次去了童贯府上好多次,就是想亲手将西门庆的书信交给童娇秀,可是都被童贯府上的人给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就是当今圣上下了圣旨,不准许童娇秀改嫁,所以就不需要李师师去劝慰。
改嫁不让改嫁,这一下可是把童贯给急死了呀,这不是要他们童家满门老幼和西门庆绑着一起死吗!
童贯那原本花白的头发,几乎一夜之间就全白了。
如今的枢密府门前可以说是门可罗雀,就是鬼都不会再去上门了。
同时呢,童贯也为了少些麻烦,也不再见任何人。
这样一来,李师师还怎么可能见得着童娇秀呢?
李师师见不到童娇秀就不可能将西门庆的书信交给童娇秀,这可如何是好?
就算救不出童娇秀,怎的说也得将西门颢给救出来啊,不然怎么向西门庆交代?
时迁得意的道:“师师姑娘不用着急,这是正好用得上俺时迁啊。”
李师师问道:“如何用得上你?莫非你能飞进去?”
时迁笑而不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白胜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笑着对李师师道:“师师姑娘,大官人为何让俺们兄弟两个陪着你来东京啊?”
李师师当然不会明白西门庆的用意了:“为什么?”
白胜看了一眼时迁道:“正是因为俺这时迁哥哥身轻如燕,就是可以飞进那童贯府去。”
“真的!”李师师看着时迁,有些不信。
时迁道:“只是那童贯府里上上下下没有一千间房舍,几百间是有的,俺不知道夫人和小官人住在那间屋子里啊,怎么送信进去
?”
李师师道:“这个好说,我来给你画张图,你照着图进去找。咦,对了,童娇秀识得你吗?别她不认识你,你去了吓得她叫起来
,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时迁摸着胡须道:“师师姑娘放心,俺和夫人是老熟人了,当初在西门庄的时候,俺屋子和大官人的屋子就隔着四间房,俺浑家
常和夫人说话,俺的那小崽子还是夫人帮着稳婆给接生的,夫人如何会不识得俺啊。”时迁好好的炫耀了一把自己和西门庆的关
系。
李师师道:“真的?”
“这种事咋能胡说呢?”
李师师道:“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给你画张图,你先背熟,然后再去。”
时迁道:“成,就按姑娘说的办——白胜兄弟,俺进去的时候,你在外面等俺,最好是能再拉上张三兄弟,他人头地面熟,俺
那边得手了,俺们溜得快!”
白胜道:“小弟明白,哥哥放心。”
当下,李师师拿出笔墨纸砚,将进了童贯府以后如何去童娇秀的房间的路径一五一十的全部都仔仔细细的连说带画的告诉给了
时迁和白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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