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失察之过,但是起码不会开罪梁山系的官员。
西门庆没有理会王寅,而是又问卢俊义道:“卢丞相,你意下如何啊?”
卢俊义道:“陛下,微臣的看法与王尚书一般。”
“哦,你的看法和王尚书一般?”西门庆悠悠的道:“那你说说,疑点在哪里啊?”
卢俊义道:“首先,以奴告主,原本就是大罪,微臣以为应当先将那个告发柴进的柴进管家斩首,然后再来审讯柴进!”
“是吗?”西门庆沉吟问道:“这个管家虽然是以奴告主,可是他是本案的重要证人,杀了他,要是柴进真的谋反了,那不是连个
证人也没有了吗?”
“这……”
“好了,”西门庆没有再和卢俊义说话,,呷了一口茶水以后,转头问王寅道:“王尚书,你说说,疑点在哪里?”
王寅看了一眼卢俊义,然后道:“陛下,疑点一,这个管家是什么时候发现柴进私造龙袍,图谋不轨的?照他所说,他是三个月
前有所察觉,那微臣想知道,柴进私造的龙袍是在哪里造的?造龙袍就必须有黄色绸缎,这黄色绸缎向来是只对宫中,民间没
有,那柴进的这私造龙袍的黄色绸缎又从哪里来的?微臣斗胆问一句。”
“有什么话你说。”
“柴进私造的龙袍之上是否有金线?”
卢俊义答道:“王尚书,本官去看了物证,确有金线。”
“陛下,”王寅道:“民间虽有金器,可是这金线却不是民间之物,他柴进从哪里弄来的金线?私造龙袍的材料没有查明来源,如
何能就此断定柴进谋反呢?这是第一个一点。”
西门庆道:“那你再说说疑点二。”
王寅道:“疑点二,柴进谋反不会是一个人,他可还有同伙?”
卢俊义道:“这个当然,柴进这厮熬刑不过,已经招供了数十名朝廷官员卷入其中。”
王寅问道:“人可都抓了?”
“都抓了,一个也没有跑掉。”
“他们反抗了吗?”
“朝廷军马,他们如何反抗?”
“不对!”王寅道:“卢丞相,这便是疑点!”
卢俊义道:“疑点何在?”
既然王寅都出来为柴进辩护了,公孙胜和朱武还有十名估计呢?公孙胜道:“疑点就在,这些人得知了柴进被抓之后,应当是走
得走,逃得逃,走逃不掉的,应当是奋起一搏才对,起码也该当有准备才是,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全部落网呢?王尚书,你说
的疑点是不是在此?”
公孙胜的画外音很明显,就算我说话了,那也不过是你王寅的意思罢了。王寅当然明白公孙胜的用意,但是现在无论是对是错
,他都得说下去:“国师所言正是。”
“朱丞相,你意下如何啊?”西门庆问一直不说话的朱武。
朱武道:“回禀陛下,此案只管总要的就是柴进的官家,如果他在三个月以前就察觉了柴进图谋不轨,为何不报?现在又报,为
何要报?这里面疑点重重啊!”
西门庆道:“传我的圣旨。”
公孙胜、卢俊义、朱武和王寅一起跪在地上,只听西门庆道:“不日岳飞的大军就要凯旋,我现在没有功夫去处置他们,等岳飞
献俘完毕以后,再来处置这些宵小之辈。所以,柴进等一干人犯,包括他的那个管家,全部打入死牢,一个也不能死了,如果
在死牢里面死了一个囚犯,死牢中的狱卒全部以勾结叛贼图谋不轨之罪处置!”
四人齐道:“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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